不知道怎麼辦?
這種事情除了讓自己處理,還能有誰能夠來處理,這簡直是有毛病吧。
“齊大柱,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以後再也不能動手打莫雪梅,你要是敢打她的話,你就斷子絕孫!聽見沒有?斷子絕孫!”
斷子絕孫?
齊大柱楞了一下,第一反應是。這樣子的毒誓也太狠了吧,他要是一下子犯渾真的沒有做到這些他應該做了事情,這樣子,他豈不是這一輩子都沒有兒子送終了?這樣子得毒誓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不不不,
這樣子的事情實在是太狠毒了,他應該是做不到的,他應該是做不到的。
田小艾瞪著正在猶豫的齊大柱,一下子擰住他的耳朵,齊大柱疼的哇哇叫,“怎麼,我不過是叫你發一個毒誓,你就做不到了,你怎麼這麼沒有骨氣呢,我還以為你真的很有本事呢,這才讓你發一個毒誓。你就做不到了,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我看啊,你說的話根本不能夠算數,誰相信你的話。誰就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傻子!”
莫雪梅看著齊大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的樣子,心疼的皺眉,淚眼朦朧得看著田小艾,“小艾姐姐啊,要不,咱們別這樣子了,咱們救不要這個樣子了,你再這樣子下去,他的耳朵都要被你給擰掉了,你還是不要這個樣子了,好不好啊?小艾姐姐,你不要這樣子了,他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咱們救不要再這個樣子了,不然啊,他的耳朵都要被小艾姐姐擰掉了的。”
擰掉?
一個大老爺們,掉了一隻耳朵。什麼呢,別人那些上戰場為國捐軀的將士,別說是掉了一隻耳朵了,哪怕是丟掉自己的性命,也是在所不惜得。
現在,她只是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而已,她就心疼成這個樣子,這像話嗎?
田小艾不僅是擰著齊大柱的耳朵,還踩住他的腳,“齊大柱,我問你,你不是說了嗎?你不是說了,你只要能夠聽我的話,你可是什麼都可以幹得,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就不願意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到了這個時候你就不願意了?你是不是瘋了呢?你是不是傻子,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願不願意,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雪梅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假的不知道呢?
這個田小艾是真的看的不太明白了。
這個莫雪梅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小艾姐姐,你別不說話啊,小艾姐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嘛,小艾姐姐,小艾姐姐,是不是,我聽說小艾姐姐家裡多了個年輕的女人,是不是那個女人給你氣受了,是不是她想要取代小艾姐姐的位置啊?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麼呢?”
家裡又多了一個女人?
這個紅杏待在家裡的時候,一直都是足不出戶的,這個女人怎麼好端端的,知道那麼多葉家的秘密?
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田小艾表示很好奇,也很想不明白。
“小艾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為上一次的事情,生雪梅的氣啊?雪梅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小艾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田小艾看向一直向她解釋的莫雪梅,皺起眉頭,“莫雪梅,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呢,我的事情怎麼好像你都知道一樣,有的時候,我真是很想看看,你的咕嚕裡究竟賣的是什麼假藥呢。”
葫蘆裡賣的是什麼假藥?
莫雪梅的嘴角抽了抽,“小艾姐姐,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小艾姐姐沒有忘記所有的事情的時候,你待我就如同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這樣子,我怎麼了,我想像妹妹一樣永遠的追隨這小艾姐姐,這樣子有什麼不對的嗎?這樣子有什麼不對的嗎?”
莫雪梅看著田小艾,眼睛裡漸漸的有淚水在打轉。
這會兒田小艾是更加想不明白了,她什麼都沒有說,一沒有罵她,二也沒有打她,她怎麼好好的就哭起來了呢,這搞得好像她欺負了她一樣,真是的。這個世上的人怎麼就越來越奇葩了呢,真是不可思議啊喂。
莫雪梅往自己的眼睛裡,擠出幾滴眼淚,再像一隻小狼狗一樣,委屈巴巴地拽著田小艾的手,“小艾姐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傷害小艾姐姐的意思,我真的沒有要傷害小艾姐姐的意思,小艾姐姐,你真的不拿我當成自己的妹妹看了嗎?小艾姐姐,雪梅很痛心啊,雪梅不是真的要傷害小艾姐姐的,雪梅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小妹姐姐的。”
莫雪梅看著田小艾紋絲不動的神情,越說越激動,剛才還在眼睛裡打轉的眼淚,立即像是泉水一般湧出來,看著甚是可憐。
田小艾看著她情緒激動的樣子,自己也跟著有一點兒懵逼,她都不知道自己幹了傻缺德事兒了,就攤上這麼幾個難纏的要死的人。
看來,是命中註定要和這些人牽扯不清啊。
“行了行了,別拼命的把自己的眼淚都擠出來,你再怎麼裝可憐,我都不會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妹妹一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