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艾看著她遠去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麼聖潔高貴，其實，你不過就是一朵白蓮花嘛。你以為你自己能高貴到哪裡去呢，討厭的女人，唉，也就是你這種可憐兮兮，柔弱的風吹一下就倒的女人，才招男人的喜歡，嗯，一定是這樣的！”
“海棠啊，海棠啊，你就這麼恨你孃親我嗎？你就這麼恨我嗎？你是怎麼想的你，你是怎麼想的你，你就這麼看我不順眼，你就這麼看我不順眼啊你，你是怎麼想的你，你是怎麼想的你啊？你就這麼狠毒了你孃親我啊你，你是怎麼想的你，你是怎麼想的你啊？你就這麼恨我嗎？你就這麼恨我嗎？嗯，你就這麼著恨我，你就這麼恨你的孃親，你的孃親啊我，我是你的孃親啊，你知不知道啊你，你就這麼討厭我，你就這麼恨我嗎？你就是這麼恨我是不是，你就這麼恨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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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什麼，恨什麼？你就這麼恨我們，你就這麼恨我們麼，我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真的討厭，讓這麼恨我們，我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討厭，讓你這麼恨我們啊你？”
老太婆癱坐在地上，看著這些個熟悉的人，一點兒辦法都是沒有的，她看著這些人，癱坐在地上，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娘，行了你，行了你，你就不要說出這些讓人傷心難過的話了行不行啊你，你就不要說出這些讓人傷心難過的話了，行不行！我不是真的要針對你，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這麼針對你，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的罷了，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娘，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娘，你想要怎麼樣啊你！”
老太婆聽見自己女兒的哭喊聲，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一點點了，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一點點了。
“海棠啊，你就這麼看我不順眼，那好，那你就讓我這個老太婆早一點丟了自己的性命好了，你既然這麼看我們不順眼，那就早一點讓我們早一點兒死了就好了，你們不都是盼著等著我去死啊，行啊，沒關係啊，既然真的這麼要緊的話，行，要是真的犧牲我為待見，那好啊，什麼都可以解決的，什麼都是可以解決的，這樣子沒有什麼不好的，如果答應了這樣子大家都是開心的話，沒關係，這樣子的事情我願意去做，我願意去做，既然你們都想我們去死的話，行啊，這些我可以去死，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如果你們願意的話，行啊，我們就這樣子把，我們就這樣子吧，我們就這樣子把！”
這樣子？
老太婆看向為自己擔心的外孫，“葉戈啊，你娘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你說你這麼好的一個人，你怎麼就娶了這樣子的老婆，我都覺得丟人啊。你怎麼就娶了這樣子的老婆呢，我真是沒法兒看了，這你爺爺奶奶要是知道了，不得給氣活了啊。啊。你說說，你孃親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給你娶了這麼個兒媳婦。怎麼就給你娶這麼個兒媳婦。是天底下的人都死絕了，讓你娶這樣子的女人？
葉戈頓了一下，不想讓老太太不痛快，就默不作聲的認了。
老太太一見幾個年輕人都不敢冷聲，索性就把話給放開了來講。
“我今天就把醜話放在前頭，這個家我還沒有死之前，你們就別指望著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我還沒有死。你們就好好地給我加緊尾巴做人，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沒人管不代表你們就能夠隨便地蹦躂出來丟人！”
丟人？
隨便蹦躂？
田小艾緊緊咬著牙關，看著老太婆的嘴臉，“你說話就說話，幹嘛不光明正大的說呢，幹嘛要這麼牙尖嘴利的。幹嘛這麼尖嘴猴腮的，你自己安的是什麼心，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別以為我們這些人不說，就拿我們這些人當成傻子，我們可不是傻子，我們一點兒都不是傻子，你們才是傻子，你們就是徹頭徹尾的傻子！”
“田小艾，你說的是什麼話，有你這麼對外婆說話的嗎。你還有沒有尊老愛幼了！你的眼睛裡有沒有道德，你有沒有一點兒良知，你有沒有公德心，你懂不懂什麼叫尊老愛幼啊你？”
尊老愛幼？
尊什麼老愛什麼幼？
就這兩個人嗎？
田小艾自言自語地出了一口氣，這才蹲下來，準備洗自己的衣服，可是。這還沒有消停一會兒，就聽見一個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神出鬼沒的，可把她嚇得半死！
“誰啊！大白天地，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道理嗎？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想要找死了！”
田小艾厲聲斥罵來人。
轉過頭，看見一個和她一樣年紀。長得還算可以的女人，無辜地眨著眼睛，眼巴巴地看著她，好像嚇得不輕啊。
莫雪梅看著田小艾罵人的兇狠模樣，心驚膽戰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眨眨眼，支支吾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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