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以為沒了男人也可以過得很精彩,但一碰到麻煩,孤獨無助的時候,就會產生這樣的臆想。
可是現在,她的心平靜的跟湖水一樣。
田小艾摸著原路,躺回小床上,滿意地勾起唇角,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她這個人沒有什麼突出的優點,就是適應環境的能力特別強。
楊海棠聽著兒子陰陽怪氣兒的語調,無奈看向新進門的兒媳婦,有些生氣,但還是選擇冷靜下來,聽聽這個兒媳婦怎麼解釋。
田小艾神情頓了頓,手摸了下額前的頭髮,轉而露出個羞赧的笑容,無辜看向葉戈,反擊道:
“娘,昨晚相公喝得酩酊大醉,一回來就躺下了,把小艾晾在一邊,床都沒給人家睡,這有沒有落紅,怎麼能怪我一個人呢?我……我覺得好委屈。”
葉戈聽著田小艾矯揉造作的嬌嗔,皺起眉頭,隱隱不悅。
這女的,昨晚還趾高氣揚跟他鬧和離,今天,就笑眯眯的去巴結母親。
女人心,真是難以捉摸。
李荷花當做沒看見一般,猶豫了一會兒,淚眼朦朧看著身邊的胖女人:“豔姐,你能不能幫我們把這一門婚事給退了!我……我不想我們小艾嫁給這個葉戈了!我們退了這一門婚事行不行?”
退了婚事?
李荷花把屋子裡的衣服,都拿了出來,討好得說:
“小艾,你先在這裡再睡會兒,前些天都在下雨,屋子裡的東西都發黴了,趁今天出太陽,娘把你的衣服都拿出來洗了,等你能走動了,就可以穿了。”
田小艾看著她一副討好的樣子,像極了老媽惹自己生氣的時候,認錯的樣子。
天下的父母在總是有很多的共同點。
老婦人走出去以後,田小艾的睡意又湧上來,躺下來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總感覺屋子裡有人走動。
田小艾警惕性睜開眼睛,倏地對上少年的一對黑溜溜大眼,把她嚇個半死:“你是誰啊?大白天的,很嚇人好不好?”
少年也被突然睜大的眼睛,嚇了一跳。
田小艾揪住他的衣領,逼近他,眉宇間習慣性露出凌厲的眼色:“你跟那個田大壯是一夥兒的?”
少年驚恐萬狀,不知所言。
房間一時陷入了沉寂。
李荷花走了進來,看著兩人的陣仗,哭笑不得:“你們幹嘛啊?小義,你姐姐剛剛醒,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別吵了你姐姐睡覺。”
姐姐?
田小艾目光落在膚色黝黑的少年臉上,狐疑了一陣,這十歲左右的熊孩子是她弟弟?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弟弟?
她有弟弟了?
田小義用爪子扯開田小艾的脅迫,退後幾步,重重喘著氣,像是驚魂未定的模樣。
李荷花拍拍他衣服上的灰,哭笑不得:“上哪兒玩兒去了?惹得這麼髒?是不是又跑去亂玩兒了?餓不餓?鍋裡還熱著番薯和芋頭,你要是餓了,就去拿一個,別讓那邊的人知道了。”
“我沒亂跑。”田小義想要解釋著,但是,眼神一轉,瞥見李荷花額頭上的傷疤時,整個人定住,眼睛猩紅,從胸腔裡發出怒吼:“那個狗雜種又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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