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中,不光是寂寞,沒有自由,沒有實物,自由無盡的冰寒,無盡的風雪。
這間地獄在我看來來,比刀山地獄,油鍋地獄,或者是蒸籠地獄都要令人痛苦。
“娘親!”
很快虎妹就找到了自己的娘親。
我們隔著鐵欄杆往裡面一看,一個瘦成皮包骨的女人,腳上拷著腳鏈,滿頭花白的銀發,一隻眼睛是血窟窿,一隻眼睛興奮的看著我們,從眼角裡不停的流淌著淚水。
“虎妹!我的兒女啊!為孃的終於見到你了!”瘦小的老女人向前踉蹌的走了一步,腳鏈卻陡然繃緊,她身子向前一傾,普通一下跪了下來。
我看見這樣的場景,心頭一陣酸楚。
“虎妹,你娘親犯了什麼罪?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檬檬問。
“娘親她她殺了我的爹爹。不過那只是失手,並不是娘親有意而為之。”
虎妹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娘親!我救你出來!”虎妹說著變回了老虎,張嘴就咬鐵籠。
“沒用的!虎妹,你快走吧!娘親不想拖累你。一會兒陰兵來了,把你也關在這裡,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看看娘親,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虎妹的娘親跪在地上,老淚眾橫的勸著虎妹。
我站在虎妹的身後,輕輕的拍了拍她,“虎妹,你這麼咬,也沒用的。這個牢籠,恐怕不是一般的鐵。”
我抽出飲血劍,“你們都靠後,我看看能不能砍斷。”
我聚精會神的將所有意念都集中在了劍身之上,橫著揮了一劍。
哐啷一聲。
震得我整個手臂都發麻。
可是鐵籠門卻毫發無損。
“沒用的。只有小閻王的令牌才能開啟。你們快走吧!”虎妹的娘親擔心的勸著我們。
“娘親!我一定要救你出來。”
我看著牢籠的牆壁上凹陷的凹槽,頭腦裡閃過了一絲靈光。
令牌
小閻王的令牌
除了黯月曾經給過我一個令牌以外,其實,我還是有一個令牌的。
只是,不知道那個令牌能不能開啟。
我摸著身上的腰包,裡面是我隨身攜帶的貼身物品,前世鏡,引魂燈,還有就是一塊鏽跡斑駁的令牌。
小閻王碎月的令牌!
我曾經在西夜城地下得到的,只是一直帶著,碎月的死一直都是一個迷一樣的存在。因為和碎月並沒有交集,所以這件事情也沒有深究。
不過當時那個怪物為何要把令牌給我們,而且對我們沒有殺意,至今我都有點想不通。
為何西夜城地下的怪物會有碎月的令牌呢?
我將令牌握在手裡,遞到了虎妹的眼前,心裡“砰砰”直跳的說:“虎妹,不知道這個好不好用。”
“這”虎妹瞪大了眼睛。
“這是小閻王的!”
檬檬識貨,連忙接過令牌按進了牆壁上的凹槽裡。
咯吱
一聲聲鐵鏈運轉的聲音。
眼前的鐵門竟然緩緩的升了上去。
“娘親!”
虎妹淚眼模糊的撲到了幹瘦的女人懷裡,“娘親,我救你出去!”
我也走了進去,拿起飲血劍砍斷了虎妹娘親的腳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