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都覺得後脊樑骨毛毛躁躁的。
蔣晴冷笑說:“你們三個老實一點。要是不聽話,可別怪我不客氣,捏爆你們的母蠱。”
靳言陰著一張冰山臉,說:“自然是保命要緊。不過,你們也不能太過分。要是做的過分了,不用你捏爆母蠱,我自己自盡。我要把我們諸葛家傳授的這些個秘法全部都帶進棺材裡去。”
蔣晴翻了個白眼,解開了靳言和池寒楓身上的繩子。
淩月看向我們,淡淡一笑,說:“洪淵,你的哥們都在我手上,以後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洪淵一直都是沉著氣,一言不發。
倒是身邊的老前輩,一臉不屑的看著淩月和蔣晴等人,語氣頗為膨脹的說:“幾個小雜毛,不足為據。那什麼蝕骨蟲,老夫有一萬種辦法解。”
這老家夥,雖然是實力強悍了一些,但是說話的那種不屑,真的很讓人覺得欠揍。
不過聽老前輩豪言壯語的說完那些話後,我倒是鬆了一口氣。先別管洪淵他老爹是不是吹牛,我自己反正是給自己了一個心理安慰。
老前輩拍了拍洪淵,靠過去說了幾句耳語,洪淵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前輩您說的對。好的,我明白。”
我看著默契的父子倆,只有拉著檬檬在一旁嘆氣兒的份。
淩月似乎注意到了洪淵的異樣,急說:“洪淵,你少耍花招。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是與我為敵,還是繼續一意孤行?”
洪淵抬眸看向淩月,月牙眼睛一眯,暖笑說:“淩月殿下,我們都到了淩霄殿了,而且你綁了我的朋友。你說我還有得選擇嗎?我也不傻,當然是跟您一條船,祝您一臂之力了。”
雖然洪淵已經向淩月服軟,但是淩月卻始終沒有信洪淵的意思。
依舊站在遠處警惕的說:“那好,既然你識相。那你們幾個都過去,蹲在角落裡。”
淩月說完,指了指遠處的牆角。
“您不用我幫忙?”洪淵說。
淩月冷哼了一聲。
洪淵唇邊帶著暖笑,繼續說:“您可想好了,前面的棺槨裡躺著的是什麼人物。您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不需要!”
洪淵點點頭,拉著我的手,朝角落裡走去。
“真的聽他的話?”我低聲問。
洪淵點點頭,笑眯眯的說:“好戲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