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說的對。這些玉石人甬,的確是真人變的。這些人,都是我曾經的同僚。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當年輸的心服口服。但是,我的君主,我必須要守護到底。”
前輩看向前方,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在淩霄寶殿上竟然放著一樽棺槨。
一口金燦燦的棺槨。
“那就是我的君主,妖尊羽。”
老前輩剛說到關鍵的地方,就聽後面一聲慘叫。
是傲殊的聲音,帶著嘰嘰歪歪的哭腔。
“別動檬檬!你們這些畜生!”
我和洪淵還有老前輩一回頭,看見淩月帶著幾名身強力壯的黑衣人,一手鉗制住傲殊的脖子,一手拿著幽綠色的匕首,抵在了傲殊的脖頸之間。
而淩月的身邊,一身大紅衣服的蔣晴,拎著昏迷的檬檬,手中亦是拿著同樣的匕首,豔紅色的嘴唇邊上掛著陰笑,“別來無恙啊,馮雪湛。這小女孩,是你的朋友吧?”
而淩月身後,站著被五花大綁在一起的池寒楓和靳言,堵著嘴巴,一臉苦相。
“蔣晴,檬檬是無辜的,你不要傷及無辜!”我氣憤的說。
蔣晴紅唇一勾,“無辜的?無辜的又如何?來這裡的人都不是無辜的,遇見我蔣晴的人,也都不是無辜的,那是說明命裡頭就有劫數,難逃一死。馮雪湛,你知道這個匕首是什麼?這是我煉制了幾百年的毒,就是為了今日。我要用這個匕首,一刀一刀的割下這個小女孩臉上的肉,讓你嘗嘗束手無策是有多痛苦。”
“蔣晴,你神經病吧!莫不是瘋了?”
“瘋了?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玄翊塵一次一次的對你的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刺痛,你呢?他對你那般的好,你卻一次次的傷害他。傷害他到遍體鱗傷,體無完膚。你的記憶不是都恢複了嗎?那你應該記得,柳茵茵,是如何對待我的!”
蔣晴咬牙切齒的表情,就像一隻餓了好久的母老虎,看見了自己的獵物,恨不得立刻撲過來,將獵物撕咬成碎片。
“柳茵茵如何,跟我有什麼關系!再說,柳茵茵都死了。我馮雪湛就是馮雪湛而已。”我淡淡的說。
蔣晴冷笑,“好啊,你就是馮雪湛而已。那你為何還要糾纏玄翊塵!為何一次次的讓他救你,為何接受了他的雪山水種?你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嗎?馮雪湛!你既然有了洪淵,你就當你鬼新娘好了,為什麼還要來妨礙我的事情?你敢說,你不是柳茵茵!”
“我什麼時候妨礙你了?”
我看著蔣晴,只覺得眼前的瘋女人,好莫名其妙。
“霜老太的事情,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早就大功告成,完成了儀式。若不是你出現,怎麼會失敗?我的一番心血,付諸東流!”蔣晴憤恨的咬牙說。
我想了一想,似乎是我攪局的,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不對吧蔣晴。這個你還要怪我嘍?!你們綁架了我弟,還不讓我救唄?什麼道理。”
“哼!你就是來攪局的!沒有你,一切都不會發生!”
蔣晴目露兇光,開始胡攪蠻纏了。
“神經病吧!”我指著蔣晴,“我跟你講,蔣晴大美女,你懷裡的那個妞。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你要殺要刮隨你便。她只是跟我結伴同行,她是道仙一脈的亦璃的寶貝女兒。你要是傷了她,你自己想想後果。你能活到下個月,算我輸。”
“哦!對了。我忘記提醒你一件事情了。她還是鬼醫耕耀的未婚妻,就是那個玄天教的耕耀。你想一下得罪兩個大門派,我不攔著你。”
我說完,蔣晴猶豫了一下。
“你!”她氣得發抖,“你少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