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月的眸子沉了一分,臉上一絲一毫的笑意都沒有。
我若是再說什麼,沒準就要拖出去淩遲處死了。
當今之際,只能將計就計,找機會聯系外面。他的書房肯定有什麼古怪,否則也不會引得外人去調查,至於黯月為何會受傷,也是一個迷。
我懶得理他,埋頭給洛容夾了些菜。
早膳在極其詭異的氣氛下吃完,每一口都如鯁在喉。我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飯桌上,見洛容吃完,我連忙拎起他,逃離事故現場。
沒走幾步,黯月就大步上前,攔住了我。
冷聲說:“你叫馮雪湛,是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好家夥,這貨剛剛還說要娶我,結果我的名字都記不準。
果然是那句話,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我沒有意思。我不想看見你,你沒看出來嗎?”我白了黯月一眼。
“你不想看我,為何要對洛容這般好?難道不是為了嫁我?”黯月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腕。
洛容在我懷裡,笑了笑說:“父君,娘親就喜歡欲擒故縱。”
“原來如此。”
黯月難得的笑了笑。
完了。
恐怕我現在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父子倆,一唱一和的把我帶進了溝裡。
“我知道了。你去帶洛容上課吧,稍後我會去找你們。”
還沒等我反駁,黯月就跟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
“這是唱哪出?!”
這父子倆,是智障吧?
一碗麵條就倒戈了。
我把洛容送到教書先生那裡。
悄悄的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提心吊膽的拿出了黑瀛神們給我的哨子。
對著哨子瘋狂的一陣吹。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牆頭之上。
“女神仙。我們等你多時了,洪大人在外面急壞了。”黑衣人恭敬的說。
“我知道,情況緊急,明晚必須行動。不需要太多人手,幾個就夠,今天晚上需要把一些炸藥給我,我佈置好。明天晚上5點左右,不見不散。”
“明白。”
黑衣人嗖的一下翻過牆頭,消失不見。
看來今天晚上,是我的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