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裡有什麼毒,只是他本身練就的功法有問題,雙修合和的法門,很容易靈氣錯亂。桐君還算是修為比較深厚,練習密宗的法術,沒有控制不住自己的靈力。
而這個問題玄澤韶瞭如指掌,就是他肋骨下方有精氣鬱結成塊,倒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幾服藥將鬱結散去就可以調理好。
可是現在的桐君,草木皆兵,可算是驚弓之鳥。
“既然,桐君覺得我不夠誠意,那我就走人。”
我牽著洪淵轉身就要走。
“你說走就走?!”桐若河站在原地,僵硬的身子轉向南面,哈哈一笑,繼續說,“誰今天制服這個小丫頭我就將賞金翻倍!”
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似乎都在躍躍欲試,但是卻沒人敢真正的上前,大家都忌憚著洪淵的實力。
我抿著嘴巴笑了笑,然轉過身解開了洪淵身上的繩子,笑說:“乖,聽主人的話,誰要是靠近,你就一劍砍死他!”
洪淵拽下嘴巴裡的手絹瞪了我一眼,不過還是乖乖的配合,說:“好的主人。”
眾人皆是看傻了眼。
誰不知道洪淵有多暴戾,哪裡有人敢上前,剛剛的躍躍欲試的幾只小妖也瞬間消停了。
我對著桐若河笑了笑,說:“桐君,你若不面向南方,走一步笑一下的話,變成了我的傻奴隸,到時候可別後悔。不過等你變成了我的傻奴隸了,到時候你也不曉得什麼叫後悔了。”
桐若河趕緊將臉轉向南面,抓狂的說:“死女人!你到底想怎樣才能交出解藥?”
“我之前用洪淵換你的金葉子,你不肯,現在好了,又來問我怎麼樣。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的腦迴路。我只是想要錢,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桐若河向前走了一步,哈哈一笑,僵著尷尬的表情說:“好!你把洪淵綁起來!”
“綁起來就算了?既然做交易,我們也算得上是生意場,一手交人,一手交貨。桐君是不是應該請我們進去喝杯茶水,您也準備準備資金,我們慢慢談談。”
我眯著眼睛壞笑了下。
桐若河現在明知道我給他下了個套,可是卻不得不往裡鑽。
他一步一笑面向南方,“好,既然馮姑娘誠意滿滿,那麼就進府小酌一杯。”
我朝靳言使了個眼色,讓他押著,我們隨著桐若河進了桐君府。
桐君走在前面,哈哈一笑,邁了一步,又哈哈一笑,忍氣吞聲的說:“馮姑娘,在下實在佩服你的膽識。竟然敢進我的桐君府討茶水喝。你不怕我對你下手?”
我不在意的痞笑說:“有種你就對我下手。”
身後新修好的桐君府大門轟的一聲被關上。
所有侍衛呼啦一下都圍了過來。
桐君轉過身,冷笑說:“洪淵,別再演戲了!”
我眉角一挑,說:“演戲?桐若河,你是不信我的毒嘍?”
桐若河轉過身子,哈哈大笑了兩聲,臉上的笑容一斂,打了個響指,幽幽的說:“洪淵交給你處置。馮小丫頭,隨我來喝一杯茶,我們說說解藥的事情。”
只見從門樑上翩然落下來一個黑衣人,身形清瘦高挑,戴著半遮的面具,露出了兩只冰冷深邃的眼睛,看向洪淵和靳言。
靳言低聲附在我耳邊,問:“雪湛,不是真要把你老公交出去吧?”
我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抿著嘴巴笑了笑,說:“既然是跟桐大人做交易,人當然是要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