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狼,你的狼爪子還想不想要了?!”
他的眼睛裡灰濛濛一片渾濁。
我舉著夜明珠一看,他的狼眼本是金色,不知為何卻變成了淡淡的灰色,只是灰色中夾著一縷金光。
辛上前一把抱住我,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燥熱的氣息。
“雪湛,你是不是冷?我抱抱你。”他的眼睛半眯著。
色心再起?
饑不擇食?
“我看你是想盡快去寵物醫院做絕育了。”我狠狠的扇了他一個大耳光。
辛一愣,眼睛裡的金色又恢複過來。
他一把將我推開,小臉一陣一陣白又一陣紫。
“好熱!”他砸吧砸吧嘴。
“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問。
辛拼命的晃著腦袋,痛苦的說:“我頭好痛!我好像中毒了!有人對我下了藥。可能是春藥!”
我心裡一抽抽。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本來這家夥就色,狼人本色嘛!現在又被下了藥,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怪不得他會舉止那麼反常。
“你快跑!”他低吼一聲,是狼的吼聲。
我有點怕了,拔腿就跑。
我聽著他痛苦的呻吟聲加快了腳步。
“洪淵!洪淵!”我朝前面喊。
沒有一聲回應。
還好手裡有夜明珠,要麼我現在獨自一人摸著黑,會被嚇尿的。
好在,這裡只有一條通路,只要順著走就可以找到洪淵和耕耀了。
我身上沒有表,沒有手機,沒有任何能計算時間的東西。當一個人自己獨處的時候,就會産生一種時間過的很慢的感覺。
我壓抑著這種感覺,加快了腳步往前連走帶跑。跑到我筋疲力竭,還是沒有盡頭。
周圍一片的昏暗,耳邊是嗚嗚的哭聲,空氣裡是說不好的臭味兒,牆壁上滿是白毛,陰風刮過,我越來越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