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竟然異口同聲:“沒關系!”
越是這麼說,我越覺得可疑。
我皺著眉頭,把他倆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洪淵看著我一笑,竟然說:“雪湛,你吃醋?”
靳言萬年不變的冰塊撲克臉,搖著頭,語氣頗為鄙夷:“哎呀,馮雪湛,你竟然喜歡一隻鬼到這種地步,男人的醋你都吃。你還是看我實在是太帥,對自己不自信啊?”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我臉差點被氣歪。
清一大師疑惑的看著我和靳言,笑了笑,那模樣,像極了彌勒佛。
千紫華站在一旁,也看著我這個方向,一臉冰冷,我看她和靳言可真是絕配。我看著千紫華回了個大大的燦爛微笑。
靳言悠哉的走了過去,手裡拿著八卦雲盤,對鬼忍大師說:“鬼忍大師,我雖然是風水師,但是都屬於道家一脈,你我二人算是本家。您看這次的事情,是妖邪作祟,還是有人想阻撓專案故意謀殺呢?”
鬼忍大師伸手摸了摸嘴邊的那抹八字小鬍子,眉頭一挑,說:“你看過屍體就知道了。”
“也好。”靳言說。
清一大師笑呵呵的說:“阿彌陀佛。不如趁著中午陽氣盛的時候,去看看屍體的情況。”
安琪因為膽子小,留下來陪村子的夫人。其餘的所有人都跟著村子來到了村裡的祠堂。
這個祠堂跟千家老宅的祠堂無法比擬,簡陋的就如同是路邊的小破廟,裡面只有散具屍體,均蓋著泛黃的白布,被架在臨時搭建的木桌上。
“怎麼就三個?不是說死了五人麼?”千紫華問。
鬼忍道長摸著小鬍子,說:“大小姐有所不知,前兩位離世超過七日,我們村有規定,到頭七的時候,必須活化入土為安。”
鬼忍道長說完,竟然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我敏感還是怎麼的,我總覺得他對我特別到留意。
我拉緊洪淵的手,低聲說:“那個道士總看我。”
“正常。”洪淵笑了笑,“他開了天眼,能看見我,又見你跟我這般親密,自然覺得好奇!”
我一驚訝,這個其貌不揚留著兩撇小鬍子,大肚子小細腿的道士竟然開了天眼?
鬼忍道長走到屍體邊,掀開了第一具屍體,說:“大家看這具屍體,發現時,他口吐白沫,雙眼微凸,蜷縮在桌子下面,但是他身上並無一絲一毫的鬼氣,也沒有外傷。因為村子裡沒有那些高科技的裝置,無法檢測他到底是不是中毒。不過,貧道大膽推測,這位生前是被嚇死的。”
我不敢看那屍體,目光遊離的看向別處,正好看見千紫華也不敢看那屍體,躲在清一師父身後,捂著眼睛。
鬼忍道長掀開第二具屍體,嘆了口氣,說:“這位,死法比較離奇。”
大家都看向那具屍體,均是發出唏噓不已的聲音。
“這位是淹死在自己臉盆裡的。”
清一大師雙手合十,唸了句:“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