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的眸子一沉,一拳打在了新晉的臉上,新晉撲通一下坐到了地上,兩個鼻子齊齊流血。
他悠哉的走到左丹丹面前,和她貼的極近,聲音冷的能掉出冰渣來:“我不打女人,但是,如果再讓我知道你來找雪湛麻煩,我這個鐵拳,可就不長眼睛了。”
左丹丹慘白著一張臉,不住的點頭。
新晉坐在地上,擦了一下鼻子流出的血,說:“靳言,你別太囂張。早晚你會被退學的。”
“你放心,我被退學之前,肯定先廢了你。”靳言說著拉起我的手腕,如同拖拽一件行李一般,拖出了人群。
我甩開靳言的手,冷著臉說:“靳言,你什麼意思。”
靳言淡淡一笑,面容雖然清冷,但卻別有一番味道,他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對你很感興趣。”
“有病吧你,放開我……”我別過臉不去看他,並且向後退了兩步。
他臉上掛著一絲壞笑,笑容裡透出一絲寒氣,單手一抬,將我一把按在了牆上,雙臂又往牆上一支,我萬萬全全的被他環在了懷裡。
這個醉人的姿勢,就是傳說中的壁咚吧?
我臉頰沒來由的一紅,說:“靳言,你幫我解圍我謝謝你,可是,我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
嘖!
這個面癱冰山男,這是要挖牆腳?
我看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篤定的說:“靳言,你沒他帥。”
我又仔細的對比了下身高,確定以及肯定的說:“嗯,靳言,你也沒他高。”
“還有呢?”他冷聲問。
“不知道你有沒有他……”
“什麼?你直說。”
我想起洪淵,不覺間溫柔一笑,說:“不知道你有沒有他那麼溫柔體貼,誠實善良,熱情又大方。”
我看了看靳言,撇了撇嘴,說:“真的,他那個暖人心的勁兒,你這輩子都學不來了。”
靳言眸子一暗,竟然擺出了一副很是傷情的表情。
這是鬧哪出啊!
這個男人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靳言一臉清寒的看著我,我和他對視了不下三十秒,我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嘆了口氣,說:“馮雪湛,你知道麼,是你多心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那更好。”
“雪湛!”十米外,傳來了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
我身子一顫,瞬間好像吞了一塊冰涼的鐵塊。
完蛋了。
我扭過臉,看著遠處那抹孤單的影,輕喚了聲:“洪淵。”
我心裡不知怎麼的,特別愧疚,一股被老公捉姦在床的恥辱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