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酸倒。
“一萍。”黃衣女子走來，在黃好公身上蹭。
黃好公渾身騷癢。
“一繆。”花衣女子，一個瘦女人，有些清純，彷彿處女走來，貓聲道：“嗨……”
“一蓉。”白衣女子走出，笑道：“少爺……她們都是假的，我讓你日久見人心……”
其他女子浪笑。
黃好公笑道：“好好好，日久見人心——哥哥深情厚誼，兄弟就卻之不恭了。”
李良笑道：“隨便玩——玩死了事。”
老鴇叫道：“那可要賠很多錢的。”
李良笑道：“老子會少了你的錢？”
老鴇作聲不得。
得了李良的話，黃好公拉著幾個妓女，笑道：“走吧。”
幾個妓女浪笑，跟著黃好公上了三樓。
一燕回頭叫道：“媽媽可以叫人多弄些好酒好菜。”
老鴇回過神，趕緊吩咐道：“快快給少爺、姑娘弄些上好酒菜。”
下人趕緊去了。
老鴇看著李良道：“幫主，你挑吧。”
李良看著老鴇，淫笑道：“老鴇徐娘半老，老子嚐嚐。”
老鴇一驚一喜，笑道：“老孃這些天還沒有遇到對手，來吧，上樓。”
一夜，三樓，鶯歌燕舞，妍歌豔舞。
浪笑、淫笑、尖叫、慘叫……
第二日，紅春樓門口，人山人海。
衙役進進出出。
縣尉面沉似水。
仵作報告。
書記官記錄：都是虐殺而亡……
縣尉點頭道：“真是窮兇極惡！”
衙役也道：“真是窮兇極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