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還真是很難回答。
“也許，是因為我今天打了一架？”孟毅想起自己今天和姜天雷四人戰鬥的時候，突破到聚氣境，又想起在和姜維對峙的時候，那種身體蛻變的感覺。
贏積瞪大了眼，一臉的不敢相信，此時，他忽然發現他看不透孟毅的修為境界了！
“你突破了？”
“沒錯，練氣境一重天，但是經脈和真氣卻不同，很強大。”孟毅沒有隱瞞，把自己的狀況說了出來。
“臥槽，臥槽，臥槽！！！”
贏積聽後，連著感嘆三聲，差點一蹦三尺高：“我也突破了啊！我凝神境三重天了，但是，但是為什麼你身上沒有長這些奇怪的東西！！！”
他才不相信孟毅是因為打了一架。
“也許，人和人不能比吧，其實，我覺得你腦袋上長這麼兩個角很好啊，很帥啊，很牛氣的。”孟毅看著贏積的頭，忍著不笑，並且拿過一面鏡子。
贏積都快哭了，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咬牙切齒：“這分明是羊角，羊角！！！你腦袋上長兩個試試？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出去見人！而且，你以為兩個羊角就完了麼？你來看看！”
說著，贏積再一次檢查了有沒有人可能偷看什麼的，然後這才一臉哭喪的走回來，伸手就開始脫褲子。
“你幹什麼？”
孟毅一臉懵『逼』，話音才落，贏積已經把褲子脫下來，然後……然後居然從他屁股後面，『露』出來一根尾巴！！
“臥槽！臥槽！臥槽！！”
這一次，輪到孟毅連叫三聲了。
頭上長兩個羊角已經很奇葩，沒想到，贏積屁股上，還長著一根長長的，『毛』茸茸的猴子尾巴！
“這是猴子尾巴？？”好一會兒，孟毅回過神來，抓了贏積那尾巴一把。
“你幹什麼！”
贏積猛然跳起來，哇啦啦的吼。
“疼？”孟毅疑『惑』。
“尊嚴！！”贏積咬牙切齒：“快，幫我想想辦法，你看我這樣，要是走到大街上去，非得被那些人抓起來，扔進實驗室當小白鼠不可！”
“很帥啊，怕什麼？”孟毅上下打量了贏積一眼，高大的個子，人也帥氣，現在有了天生兩個角，還有一條尾巴，憑空又增加一點萌萌噠的感覺。
“穿上褲子就是喜洋洋，帶上帽子就是孫悟空，很好啊。”孟毅這樣說道。
“又不是長在你身上，你當然這麼說！頭上兩個角，屁股上還有一尾巴，這讓我怎麼出去泡妹子！快，給我割了，割了！”贏積說著，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很鋒利，金剛打造，世間罕見，孟毅接過手，拿在手裡面就有一種非常爽的感覺。
好匕首！怕是一把神器！
他心下讚歎，然後又看向贏積：“你確定要割？”
“廢話！”
“你怎麼不自己割？”
“廢話！快給我試試，除了你，我不敢找別人了！”
贏積十分急切，當時就把屁股翹起來：“先割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