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韻本就怒火攻心,昨晚上她被孟毅在醫院財務室打得當眾跪下『舔』鞋,簡直就是她畢生的恥辱。
本來昨夜她就準備找宇文極幫她報復,而且她還聽說宇文極也被這小子給打了,打了宇文極,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身為宇文極的情『婦』,肖韻很清楚宇文極的個『性』,在她眼中,孟毅甚至不可能見到今天的太陽。
可奇怪的是,昨夜她聯絡宇文極一直聯絡不上不說,今天居然還在這裡富人區遇到了孟毅!
一身賤民的衣服,還敢在富人區大搖大擺的走路。肖韻是腦殼發熱,才一腳油門兒去撞孟毅的,就算撞不死,撞殘了也值得。
可沒想到,孟毅居然躲開了!
現在,被孟毅扯死狗一樣從駕駛室扯出來,還被打了一耳光,肖韻不僅頭暈腦脹臉上火辣辣,更多的,是恐懼!
她現在想起了昨夜孟毅那恐怖的手段,特別是現在看見孟毅那憤怒的眼神,更彷彿是自己面前站了一尊要吃人的魔獸!
下意識的,肖韻捂著臉,驚懼出聲:“你……你想幹什麼!”
“呵,不是我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賤人,竟然還想撞死我?”孟毅冷笑連連,眼角閃過一抹冷冽的殺意,伸手一抓,抓住肖韻的脖子,把她給提了起來。
殺人者,人恆殺之,孟毅今天第一次起了殺心。
只是這裡這麼多人,而且今日又是李國棟七十大壽,孟毅還真不好下手。
就這一猶豫,肖韻彷彿看透了孟毅眼中的殺意,有驚又懼,當時就不顧一切的扯著嗓子就叫起來:“殺人啦!謀殺啦!!”
她這一叫,本來路邊就有許多豪車,緊跟著,就有不少賓客走從車上走下來。
孟毅是誰?沒有人認識,可看穿著,不過是一個窮人。
但是肖韻卻有不少人認識的,肖氏集團的女強人,宇文極包養的情『婦』。
現在,肖韻被一個窮人給掐住脖子要打要殺,有的人便開始動了心思。
孟毅窮人一個,他們不在乎,也不可能放在眼中,但是如果幫肖韻一把,那就是給宇文極面子啊。
“呔,那個小夥子,立刻把人放開!”
“光天化日之下,你莫非還敢殺人?把我們這麼多人都當空氣麼?”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肖小姐是你得罪得起的麼?她不過是把油門當了剎車而已,頂多是車禍,你又沒被撞到,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賠你一點錢罷了。”
“小少年,你要是弄出人命來,或者傷了肖小姐,只怕你承受不起那後果,現在鬆手,給肖小姐賠禮道歉,這樣還來得及。”
幾個有錢的老闆當時就站在一邊對孟毅指指點點。
而且,有人幫忙,肖韻就彷彿是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下又有了勇氣,用盡力氣大喊:“你放了我,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呵呵。”這話可把孟毅給氣樂了。
她開車撞人,居然還有臉說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你算什麼東西!”孟毅冷笑一聲,忍不住就加大了氣力。
頓時,肖韻就呼吸困難,一張臉漲得通紅,嘴巴張得老大,眼珠子也快突出來。
“大膽!”
“狂妄!”
“竟然敢在這裡殺人,你再不鬆手,我們可就要不客氣了!”
當時,旁邊那幾個賓客就怒了,邁步就想要衝上來打孟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