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纖纖張嘴要說些什麼,孟文州又接著說:“反正我衣服也是髒的,剛好在這兒看看火。”
夏纖纖沒再說什麼了。
‘嘎吱~’
廚房裡只剩下孟文州一個人了,他看著面前的這團火,思緒不由的飄向了遠方。
下午不是這麼順利的。
他瞄準了野豬的眼睛,鉚足了勁兒的掄出了鋤頭。
只是劃破了野豬的耳朵。
鮮血從野豬的耳朵上流了下來,而野豬也成功的被他們給激怒了起來。
它開始瘋狂的轉著圈,試圖用獠牙來攻擊它的敵人。
就在這時,孟陽看到了機會。
冷不丁的從側邊撲上去,手上的鐮刀狠狠的扎進了野豬脖子。
受傷的野豬發出聲聲嘶吼,大力甩著頭,只這麼一下,孟陽就被它給甩了出去。
孟文州看著蜷縮在樹下的孟大柱,他知道,他們再無任何退縮的可能性。
手裡的鋤頭在劃破野豬耳朵的時候,已經脫手飛出了。
孟文州在地上撿起一塊尖石,等待野豬的下一次的暴動。
野豬的獠牙劃破了他的衣服,也劃破了他的身體。
孟文州側著身子半騎到野豬的身上。
手裡的石頭,一下、兩下、三下的……用力的砸向野豬的腦袋和眼睛。
孟陽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按住了野豬的另外半邊身子,兩人死死的將野豬壓在身下,手裡的鐮刀和石頭不斷揮舞著。
蜷縮在地上的孟大柱掙扎著站來了起來,拿起邊上的鋤頭,對著野豬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來。
他用盡了渾身的力量!
‘砰!’
這一聲落在孟文州耳中是如此的美妙。
野豬吃痛的哀嚎起來,不過半刻,終於是不動了。
“諾,我用房間瓶子裡的水衝的,水不太熱了,將就著這麼喝吧。”
一杯沖泡好的麥乳精出現在了眼前。
灶膛裡爆出一粒火星子,照亮了廚房的一角。
夏纖纖逆著光站在孟文州的面前,舉著個杯子,細碎的頭髮絲散發著溫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