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理,難道你對那個男人動心了?
沒有。
她馬上回答道。聲音和表情都跟平時一樣。
賈婷婷怎麼樣了?在明天之前要確定好。
你不說我也知道。很快了。
傑把手中握著的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那個女生,很奇怪。她沒有馬上接受我的煽動,是故意的,還是自然的也許是她獨特的手法,明明是特殊體質家族的人,卻有男性恐懼症,還真是一根筋啊。
嗯。不要只是嘴上說說。
她不由得話裡帶刺兒。對方的反應很強烈。
啊!
她突然被抓住頭發,從椅子上揪了起來。傑用一隻手把她舉在半空中,就像在輕易地擺弄著一個玩偶。
李理,你最好給我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傑翹起嘴角對她說道。他的這種暴力完全不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溫文爾雅,他也是分散在世界各處的特殊體質家族的一員,屬於在京城倆李氏家族的直系,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在他的操縱下,這個休息室不會讓外人進來,在需要的時候,能讓整棟大樓停電。
讓你變成我家的養子,改姓李,勉強佔了一個末席的人是誰?可憐你過著窮苦的日子,把你救到這裡的人又是誰?
回答我。
傑的手用力揪著李理,頭發發出了被扯斷的聲音。這樣劇烈的疼痛讓她屈服了。
是傑、傑大人。
沒錯兒。再問你一遍。你的主人是誰?你必須絕對服從的唯一的男人是誰?
是,是你。傑大人
哈哈很好。不錯,李理。
傑高興地伸出了舌頭。可李理的表情卻因為受盡暴力和權力的屈辱,顯得十分痛苦。只有這樣的姿態才能充分地滿足統治者的施虐心理,刺激著他的……。
與傑剛剛實行的虐待相反,他的嘴唇溫柔地吻住了李理的嘴唇,還要求比這更為激烈的行為,李理,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