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結束了,開始實施原來制定的撤退計劃吧。請大家堅守自己的崗位,奮戰到最後一刻。
我們明白,李田。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嗎?
這時候,從內部執行委員長臉上浮現出的笑容中,可以看出一些十分明瞭的東西。
對於已經沒有一兵一卒的指揮官來說,只有一條路可走。雖然是要撤退沒錯,但我還是會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擔負起這個責任的。
喂,難不成你打算犧牲自己?既沒有部署新的戰略計劃,又沒有司令部的後援支援根本沒有勝算啊。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作為最高責任人的我,即使是殉職,也要向身陷牢籠、萬念俱灰的勇士們伸出援助之手。如果什麼也不做,就這樣恬不知恥地茍活於世,我的臉皮也太厚了吧。
嗯。最後那句話我也贊成。
李井揚起嘴角笑著說道。他無疑已是敗軍之將,卻還能露出這樣大無畏的笑容。
就這樣離開京城的話,我們在學校還有什麼地位?我也是男子漢,知道該怎麼擔負起責任。
難道你打算和我一起去嗎?李田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笨蛋,收尾的工作有我一個人就夠了。連你都去送死的話……
喂喂,你不要誤會啊。誰說要去送死啦?
李井用鼻音哼笑著把聲音壓低的指揮官。
只有夜襲成功,我們內部執行委員的臉面才能得以保全。而那些逃跑的勇士們,也許正盼著我們遭遇和他們一樣的命運暱?
也也許吧。
而且,這次行動,也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吧?
這時,李井抬起下巴指了指滿屋子的內部執行委員。雖然他們的表情各不相同,但卻傳達著同樣的意思你們也太見外了,喂?。
都是在一起同甘共苦了好幾個星期的戰友,不是嗎?現在到了關鍵時刻,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呢?
你們……
接回參加夜襲活動的學生的事,交給志願者就好了。關於把房間恢複原狀的事,我們也已經和旅館談妥了,讓我們內部執行委員再重新樹立旗幟的時間,還是很充裕的不是嗎?
在這一刻,好久沒有說話的李田,終於呵呵地笑了。
真是的,你們郜沒救了。居然還想挑戰那棟難以攻陷的樓,還有老師們佈下的鐵壁般的監視網你們真是一路貨色,還擺出一副戰鬥結束回來之後,暢飲波旁酒的樣子,沒頭腦到這個地步也算是極致了吧?
誒,果然指揮官就是指揮官。
嗯好吧。首先我們要保證普通同學的安全撤退。當然,不能再喝什麼二日醉的酒或者營養飲料了,明天還要繼續參加旅行呢。只要撤離一有指望,所有的內部執行委員,就投入到最後決戰的準備當中。
躲在房間角落裡的鹿宸軒,目光呆滯地看著內部執行委員們匆忙的,卻又整齊的指揮著夜會的撤退工作。在那之後,他們又開了一個內容簡短的會議,決定最後的作戰計劃。
喂,鹿宸軒,你起來了?
就在大家都處在進攻前的昂揚氣氛中時,李田突然喊了一嗓子。
怎麼搞的,怎麼喝成這副德行你一個人能回房間嗎?誰過來幫一下忙,把他送回去。
不用。我沒事兒。
我可看不出來你能一個人回去啊,算了,夜會的原則就是一切行為由自己負責。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