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他不喜歡這樣,不想這麼急,什麼都沒有變化該多好啊。
背對著滿月,低頭往下看的少女——鹿宸軒盯著自己熟識的那張臉,發瘋似地掙紮著。
他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是什麼呢?忍受不住煩惱佔有她。那麼,他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忍受不住煩惱佔有她。
冷靜點,別做傻事,鎮靜下來。他心想。
他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事?忍受住煩惱,保持自己的矜持,絕對不向她動手。
——是的,這樣才好。對於學姐來說,還太早了。這種狀態,實際上是被強制的,是的,是強制的,為什麼?
她——貝貝學姐也是特殊體質的女人。
簡直無法相信。可是隻能這麼理解。這麼誘惑,這麼妖豔,可以把男人的理性連根拔走,這種絕對的優勢,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理由。可是,特殊體質,這種生命元素缺乏症,怎麼到處都是呢?存在於自己的周圍,而且還是不斷地出現。可是她,貝貝,至少在遺傳表現上應該是非常普通的人啊——直到剛才為止。可是後來怎麼突變了呢?變得完全像是別人了嗎,不行,理解不了,以他的知識完全理解不了。
而且還有一個無法忽視的可能性。貝貝剛才一直在摸他,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變化,這是怎麼回事呢?
如果換成是賈婷婷的話就不是這樣了。雖然現在沒有看到她,可是她摸他的時候,他總覺得不對勁。就像是用針管吸走他的血一樣,感到乏力,喪失,就是精氣被吸走的感覺。
她自己不能控制這種吸走精氣的能力,這也許就是致命的問題吧。所以,只要她接觸異性,就會無限制地吸取精氣。當然面對他也是一樣——只是,他對她的吸引力有忍耐性,和她接觸的時候沒有受到實質上的傷害。不過,這些都只限於面板上的接觸,如果再深入接觸的話,會出大事的。
可是,貝貝姐就不一樣了。她和賈婷婷不一樣,她可以控制自己。或者說是她的精氣吸引力比賈婷婷的低——可是,沒有接近特殊體質女人的平均值。所以即使是肌膚間的接觸,也沒有感到被吸走精氣。
就是說,和賈婷婷接觸時的那種理性,存和貝貝學姐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意義了。
無論與貝貝學姐做什麼,都不會被吸幹精氣而死的。
可惡,證明那種事有什麼意義!因為時時被死亡的危險籠罩著,所以沒有和賈婷婷做任何事。但因為沒有危險,就可以和貝貝學姐做任何事嗎?混蛋,鹿宸軒自顧自想,自己的理性部不允許自己做這種事情。但是本能是不一樣的。雖然知道事實,可是遵從自己的慾望……
“……真是的,還這麼頑固,像是要窒息的表情,真是一個好男人啊。喂,沒和你開玩笑,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呦。”
“……”
“沒辦法啊……我會讓你快樂的。”
她又開始蠕動了。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也沒有絲毫遲疑,現在他已經無法忍受了。
支撐心底的柱子開始一點一點地崩潰,右手不聽話地抬起來,左手也是。知道他們不聽話地想要做什麼,然而——
少女是勝利者,以絕對勝利的微笑迎接著他。
手慢慢地動著,顫抖得很厲害。這不是鹿宸軒讓他們顫抖的,他的意識就像是即將熄滅的蠟燭一樣,一點都靠不住。或者說,這只是無意識的抵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