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墨染不答反問,“那麼有人這麼罵過你嗎?”
瑪婭點點頭,“這是難免的,總有人會揣度我的用意和心思,認為我是在作秀,是在收買人心,我都懶得解釋了。”
“為什麼?”
“瞭解我的人,我不需要解釋,不瞭解的人,我解釋了也無用。”
瑪婭說的灑意,明豔的臉上不見絲毫陰霾,她是真的不把這些惡意的中傷和誤解放在心上,只一心去做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情。
鬱墨染又不期然的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最好兄弟的影子,都有一顆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心,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只堅持自己的選擇,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他眼神飄忽了下,忽然捂住了心口,那兒跳的有點快。
“怎麼了?”見狀,瑪婭關切的問。
鬱墨染不動聲色的揉了兩下,面無表情的道,“好像吃的糕點有點多,胃不太舒服。”
瑪婭,“……”
胃長的那麼靠上嗎?
鬱墨染淡定的放下手,低頭看書。
瑪婭轉過臉,繼續看向窗外。
馬車不急不緩的在路上跑著,清風徐徐吹了進來,夾雜著花香和果木氣息,沁人心脾,在雍城,這時已經是寒冬臘月、萬木蕭條,這裡卻如春天一樣。
哪本書上寫得來,春天是最適合戀愛的季節?
這念頭出,鬱墨染都在心裡鄙視自己,特麼的他也水土不服、導致性情大變了麼?不然為什麼會想起這種惡心巴拉的句子?
這時,有人驅馬小跑過來,彎腰對著瑪婭行禮,然後把一封信恭敬的遞上。
瑪婭接過來,揮揮手,那人便又跑遠了,她當著鬱墨染的面,沒有半點避諱的開啟,只是看著看著,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最後,眼底居然湧上肅殺。
見狀,鬱墨染好奇的問,“出什麼事了?”
瑪婭沉聲道,“r國、h國、t國要聯合在海上軍演,離著馬索裡島不過幾十裡。”話落,拍了下桌子,“欺人太甚,我島上雖兵馬不壯,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大不了決一死戰。”
聞言,鬱墨染沒什麼意外,他早就從天機那兒知道了,不過他訝異的是瑪婭的這種決心,“島上有多少兵力?不貪生怕死不是開戰的理由,你若是讓他們去,無異於是雞蛋碰石頭。”
“那不然呢?就任由別國欺我們至此嗎?”瑪婭傲然道,“你們z國不是有句話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嗎?我們也一樣,寧可站著生,絕不跪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