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婭點點頭，“也好，順便和六爺說些事。”
鬱墨染知道她要談什麼，便沒反對。
幾人走遠，洛婭像是被遺忘了，僵在原地，覺得自己剛才的小聰明成了個笑話，那倆人一唱一和，打的她灰頭土臉。
……
午餐安排在正式接待貴客的餐廳，只有瑪婭和鬱墨染兩人，其他人端上美味佳餚後，就都退了出去。
餐廳裡很安靜。
瑪婭吃東西完全是宮廷禮儀，十分優雅，不發出半點聲響。
鬱墨染雖恣意了些，卻也不粗魯。
“六爺覺得這飯菜可還吃得慣？”
“嗯。”
“我讓廚師按照中式的做法烹製的，希望不是東施效顰。”
“味道不錯，公主有心了。”
兩人簡短的客套了幾句，並沒說起正事。
等到吃完，瑪婭才帶著他去了自己的書房，讓妮可端了咖啡進來後，兩人在沙發上落座，開始了正式的談判。
“對於我昨晚的提議，六爺考慮的如何了？”
“可以合作，但具體的協議呢？”
雙方都有了合作意向，接下來就是協商彼此能接受的具體條條框框了，也就是為自己爭取最大化的利益，誰進誰退，端看誰握的籌碼更多。
瑪婭起身，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份檔案走了過來，遞給鬱墨染，“這是我起草的協議，請過目。”
鬱墨染接過來，沒急著開啟看，而是似笑非笑的道，“看來公主很自信我會答應你的合作了？”
瑪婭微微一笑，“六爺是聰明人不是麼？聰明人都不會拒絕送上來的利益，就算您不稀罕，但為國為民，您都會試著去接受。”
鬱墨染輕哼了聲，這才翻開看，協議起草的還算詳細，從開採權、使用權，到石油如何分配，還有z國在島上駐兵的數量，彼此應盡的義務和責任，都白紙黑字，一條沒落下。
憑良心說，這協議寫的還算公道，但談判麼，誰還嫌自家的利益少？
於是，鬱墨染似是而非的道，“我考慮一下。”
瑪婭也不急，“應該的，裡面的一應條款，六爺若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們都還可以協商，但我相信，鬱六爺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對麼？”
鬱墨染幽幽的笑道，“那是自然，不過做生意嗎，討價還價也是正常程式。”
瑪婭點點頭，“那我靜候佳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