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r國一多半的原因是為了治病,小野家名下的醫院裡可是聚集了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不過,他有些好奇,就算如此,他也不用親自跑這一趟,在雍城打個電話,小野家這邊就會把名醫送過來,那他非去不可的理由是什麼呢?
兩天後,寧哲住院,對外的宣稱是下樓時不小心摔了下,腿有些輕微的骨折,所以得住院治療,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並未引起什麼動靜,只是推遲了回國的日程。
國內外的媒體報道的都很本分,沒有任何渲染和揣度。
秦燁卻知道,他這是要做手術了,沒想到小野家這邊速度倒是挺配合,這麼快就找到匹配的腎源了,不過據他所知,就算匹配,術後也會有不同程度的排異反應,需要常年服藥,且在生活中有很大的限制,比如飲食得注意,還有不能過度勞累等。
最要緊的,是術後存活時間,五年後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而十年能低到百分之一,所以,寧哲即便做了手術,也是被判了死緩的人。
沈紅蓮以付出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對寧哲的報複,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鬱墨染給他打回來的電話,“寧哲今天手術,整個醫院都戒嚴了,小野家的人打著探望的名義也在場,呵呵,這些你都猜到了吧?但有一件事,你就是把腦洞全開啟,也想不到,當然,我也沒想到,也不知道是什麼限制了我的想象……”
“行了,別貧了,趕緊說,到底是什麼事兒?”秦燁猜到了是跟白衣翩翩和鐘韻靈有關,但他還真是猜不到那倆人能發生什麼。
鬱墨染輕笑,“有求於我還這幅大爺樣兒,信不信老子不說了?”
“草,你敢不說,信不信爺讓天機去收拾你?”秦燁懟回去。
鬱墨染哼了聲,“你敢把天機派來?你那條小命不要了?”
秦燁得意的道,“這世上能有本事和膽量對爺下黑手的人還沒出生呢。”
鬱墨染呵呵道,“寧赫不就陰過你了?”
秦燁頓時噎住。
鬱墨染見他不語,問了句,“寧赫最近還老實吧?”
聞言,秦燁沒好氣的道,“這邊有爺看著,你管好r國那攤子事兒就好,快點說,白衣翩翩和鐘韻靈是不是有訊息了?”
鬱墨染不再跟他逗悶子,“嗯”了聲後,別有意味的道,“她倆住在小野家的一座別墅裡,之前從來沒現身過,跟圈禁差不多,不過現在嘛,呵呵,我如果所料不錯,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倆就該回雍城了。”
秦燁蹙眉,“什麼意思?”
“她倆的任務完成了唄,自然得回雍城去發揮她們的作用。”鬱墨染嘲弄的勾起唇角,聲音裡掩飾不住的厭憎,“她倆生孩子了。”
“什麼?”繞是秦燁再沉穩冷靜,這會兒也訝異的變了臉色,“生孩子?誰的?”
鬱墨染慢悠悠的道,“你猜?”
秦燁試探著道,“寧哲的?他已經這麼變態和惡心了?”
鬱墨染冷笑道,“應該不是他的,白衣翩翩和鐘韻靈被帶走後,寧哲那段時間可一直在雍城,他沒有作案時間。”
秦燁提醒道,“不一定非要親密接觸才能懷孕,你忘了還有試管嬰兒了?”
聞言,鬱墨染想到什麼,表情忽然一變,而秦燁也在自己說完後,敏感的抓住了什麼,同樣臉色變了變,兩人都沒出聲,半響後,才一起玩味的笑了。
“他可真有才。”
“你應該說他瘋了。”
“好吧,他那思維的確不能用常人來衡量了,什麼招都想的出來,簡直泯滅人性和倫常,而且,我還懷疑,他已經叛國了。”
“有證據嗎?”
“他跟小野家交往過密,這還不是證據?別忘了,他可是連小野家的女人都睡了,我也是服了他了,感情從二十多年前就在謀劃這盤棋了。”
“這不算證據,他作為總統,跟小野家接觸並沒什麼值得詬病的,提交不到明面上來,得有石錘,不然光誹謗這個罪就夠你受的。”
鬱墨染嗤笑一聲,“好吧,我再繼續找,不過想要石錘,只怕是很難,小野家太難進了,就是打探他們家吃了什麼都不容易,別說查那麼機密的事了,除非是小野家內部的人,否則……”
秦燁道,“不用有壓力,查到最好,沒有就算了,反正想對付他,還有其他辦法,而且,他只怕也堅持不了多少年,換腎手術五年後的成活率只有一半,就沖他那個算計的勁頭,只怕連五年都撐不住。”
“呵呵,那倒是省心了。”
秦燁凝重道,“也省心不了,下半年開始,我就得準備競選了,他肯定也知道自己換腎後沒辦法壽終正寢,那麼就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他以前的計劃恐會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