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只喜歡儲存自己的實力、撿現成的便宜。”魏昊天不客氣的嘲弄了一句。
“你……”魏浩然被他奚落的惱羞成怒,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魏昊天沒躲,面不改色的受了。
魏浩然踹完,哼了聲,又坐回沙發裡去。
這使,魏大臻開口,“昊天,你也坐下,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魏昊天沒動,臉色清冷。
魏大臻沉下臉,“昊天,不要覺得我們都對不起你,你自己摸著良心想想,這些年,我們管過你什麼?由著你在外面隨心所欲的過你想要的生活,我可有用魏家的責任去束縛過你?捆綁過你?逼迫你做過什麼?你大哥擔起了魏家的將來,而你一直受著魏家的庇佑,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魏昊天眉目動了動。
魏大臻繼續道,“唯一家裡阻止你的,也就是你的婚事了,可你想想,我們那麼做真的就罪不可恕嗎?你隨便從雍城找出個人來問問,別說咱家這樣的家世,就是平頭百姓家,知道兒子喜歡上個離婚還帶著孩子的女人,第一反應都是不同意,我們不贊成有錯嗎?你媽也沒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吧?只是上門去說了兩句而已,結果呢?她不痛不癢的,你媽卻因此氣的心髒病發,你,你眼裡只有你喜歡的女人,就看不到我們的付出是吧?”
說到最後,魏大臻一臉的痛心疾首。
魏昊天終於挑了張沙發坐下來,但語氣並未溫和多少,“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們論誰對誰錯的,我就是想得一句準話,這三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幹的?”
“不是!”魏大臻回的很快。
“真的?一件都沒伸手?”魏昊天不信。
魏大臻語氣篤定,“沒有。”
魏昊天看他爸的表情,倒是不像說謊,不過他媽的臉上就有些不自然了,他心裡一沉,“媽,您是不是揹著爸做過什麼?”
鬱雲娥下意識的反駁,“我整天在家裡養病,我能做什麼?”
魏昊天又去看他哥,“大哥,你有沒有做過?”
魏浩然撇開臉,“沒有。”
見狀,魏昊天忽然冷笑起來,“看來是有了,說吧,這三件事,你們到底參與了哪一件?”
客廳裡沉默著。
魏昊天閉了閉眼,“不想說是吧?那我替你們來說,陸明澤的事做的太過滴水不漏,你們還沒有那個本事,那麼,就剩下破壞明琅和楚凰的婚事了,你們可真是作死啊,拂桑正在做月子,她跟明琅的兄妹感情有多好,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讓明琅不痛快,那不就是給拂桑添堵嗎?拂桑不舒坦了,那秦燁能好受?秦燁要是不好受,他就會讓所有人陪葬……”
魏浩然氣急敗壞的打斷,“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你敢說你沒有想破壞他倆的婚事?”魏昊天咄咄逼人的問。
魏浩然喘著粗氣,咬牙道,“是,我是不想他倆能走到一塊兒,但我沒找人去刺激郝美芳,所以,你別跟瘋狗一樣的亂咬人!”
真相是,他還沒想到怎麼辦,就已經有人快他一步去做了,他還為此得意過,不用自己出手,就把這婚事給攪和黃了,當然,他也不會感激那人,因為潛意識裡,他覺得那人跟自己也不是一個戰壕裡的。
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他們不會是。
聞言,魏昊天攥了攥拳,“好,姑且我信你,不是你找人背後亂嚼舌根子,可楚叔叔和陸潤的事呢?那個你也能拍著胸口說跟你無關嗎?你要是敢說,我立馬給你跪下道歉!”
魏浩然張了張嘴,可在他刀子般的眼神下,他嚥了回去。
見狀,魏大臻臉色微變,“浩然,那事兒真的是你捅出去的?”
魏浩然不說話。
沉默,也意味著預設。
魏大臻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半響後,才複雜的問,“那事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