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沒說,但在座的人都明白,如果陸扶桑那天聞到了那些藥物的氣味,引起胎動流産,那婚禮可就成了一場悲劇。
幾人想想,都覺得脊背生寒。
“太惡毒了。”陸總安拍了桌子。
陸宗信沙啞的問,“這鐲子是誰送給拂桑的?”
秦燁面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陸鈴蘭。”
聞言,陸明瑾臉色刷的白了。
陸宗信閉上眼,一瞬間彷彿更老了。
陸總安長嘆一聲。
陸明澤皺緊眉頭,“我記得那天她並沒有來,而且她也懷孕了,應該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害拂桑,會不會是另有其人?”
陸明瑾想到什麼,急聲道,“對了,那天是墨香來送的,會不會是在哪裡出了岔子?”話音一頓,他又痛楚的道,“我不是替鈴蘭辯解,我就是覺得,以我對她的瞭解,她不會蠢到用這種辦法。”
秦燁道,“確實不是她親手所為,但她也脫不了幹系,鐲子是她選的,她卻任由別人在上面動了手腳,這份心思,難道還是無辜的?”
聞言,陸明瑾再也說不出話來。
陸宗信沉痛的道,“阿燁說的沒錯,鈴蘭是自作聰明瞭,別人想利用她,她便將計就計,萬一拂桑真的出了事,她還能推得一幹二淨。”
陸總安看向秦燁,“這事,你想怎麼處理?”
秦燁道,“既然我把東西給了您二位,自然就是請你們拿意見,陸鈴蘭再心懷惡意,可終究也是陸家的女兒,還是你們處理比較妥當,我不便插手,至於韓家……”他聲音冷下去,“我來收拾,哪怕這回有驚無險,我也不回輕饒了那些敢對拂桑伸手的人,他們碰了我的底線。”
書房裡,空氣都似驟降了幾度。
半響後,陸宗信沉痛而愧疚的道,“好,就依你的意思辦吧,不必顧及我們,我真是沒臉見拂桑那丫頭了啊。”
秦燁淡淡的道,“爺爺這話嚴重了,龍生九子,子子不同,不能因為一個犯錯,就打翻了一船的人,陸家的家教我還是很敬重的,與明瑾和明澤兩位舅兄更是相處愉快。”
這話,便是說明瞭,哪怕陸鈴蘭幹出這種蠢事,但並不影響他待陸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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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四更可能會晚一些,親們晚上看也行,但一定會有噠。
☆、四更 逼其退位
秦燁這話,無疑是給幾人安了心,也讓陸宗信徹底下了決心,他喊了莊海進來,讓他即刻召集所有陸家的人去大廳,他有事要當眾宣佈。
莊海還沒見過陸宗信這副冷沉凝重的表情,一時心驚膽戰,又疑慮重重的去了。
秦燁留下不便,於是起身告辭,回了西院。
十分鐘後,陸家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聚集在了大廳,包括原本在西院跟女兒說話的陸修玦兩口子,還有陸修璞,他心情正低落,此刻卻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
儷城陸家的人也在,除了陸總安和陸明澤,其他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令人緊繃的氣氛,讓他們預感一定是有什麼重大事情。
果不其然。
陸宗信看著眾人,鄭重的道,“今天請大家來,是想宣佈一件事情,老族長在,族長也在,陸家未來的族長明澤也在,就請他們做個見證,陸公館從這一刻開始,家主由嫡長孫明瑾擔任,我雍城陸家名下所有的生意也由明瑾來打理,其他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身份去幹涉。”
話落,全場皆驚。
誰都沒想到這個決定來的這麼突然這麼快,雖然早晚都是陸明瑾的,但畢竟陸修璞還不老啊,還不到退位的時候吧?這時候把他拉下馬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