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拂桑清了下嗓子,道了聲謝,端過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
秦燁淡淡的掃了眼陸清玉,“是不是該改口了?”
陸清玉從善如流,“是,姑爺。”
秦燁點了下頭,見陸拂桑喝完了,接過碗放到桌上,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陸清玉跟在後面。
門外,天樞和開陽看到兩人攜手出來,齊齊喊了聲,“四爺,少夫人,新婚大喜。”
秦燁唇角噙著笑,削化了他平素的冷酷形象,“同喜,放你們三天假,想上哪兒玩就去哪兒玩,所有消費都記在爺身上,回頭給你們報了。”
“謝四爺。”天樞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嘿嘿,不管消費什麼都成?四爺,昨天您下紅包雨可是扔出去上千萬,您確定不給我倆設上限?”
開陽難得有點娛樂精神,幽幽提醒一聲,“昨天婚禮上,光隨禮就過億了,還差那千兒八百萬?”
天樞大悟,“對啊,怎麼忘了這茬了?嘿嘿,四爺,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哈,到時候可把賬單都帶回來給您啦,您可不能不認帳啊。”
秦燁笑罵,“趕緊滾去玩吧。”
“得令!”
“先去瑤光那兒處理下脖子上的傷口,你想秀恩愛爺不攔著,但用力過猛,就成犯罪現場了。”
“噗……”天樞原本跑的挺歡,聞言,差點摔出去。
開陽也拿他開涮,“我陪你去,順便監督你把疫苗打了,省得以後被傳染了隨便咬人。”
“……”
☆、二更 敬茶
天樞和開陽離開後,陸拂桑才問,“天樞受傷了?”
秦燁牽著她的手,邊往樓下走,邊笑著為她解惑,“昨晚他跟逐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逐月哭的眼睛都腫了,而他的脖子則被咬出血。”
陸拂桑訝異,“倆人打架了?”不等秦燁回應,她便自我否定了,“不對,倆人打架,逐月不會哭,天樞也不會只傷到脖子,那是……天樞欺負逐月了?”
秦燁曖昧的反問,“怎麼欺負?”
陸拂桑懟他,“秦四爺,您這樣的資深流氓就不要裝正經人了,披上羊皮也沒用,狼尾巴還露在外面呢。”
秦燁好笑的問,“資深流氓?媳婦兒以前不是都誇爺是禽獸?難道是爺最近吃素太久,讓你對爺改觀了?”
陸拂桑瞪他一眼,然後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是為了孩子著想。”
“嗯?”秦燁不解的挑眉。
陸拂桑哼笑,“你是禽獸,他倆是什麼?”
秦燁一本正經的道,“兒子自然是要繼承爺的衣缽,把禽獸精神進行到底,女兒嘛,自然要跟媳婦兒一樣,當個美美的小仙女了。”
陸拂桑氣笑,“有你這麼胎教的麼?”
秦燁煞有介事道,“爺哪兒說的不對嗎?男人要是沒點獸性,還叫爺們?再說了,對媳婦兒不禽獸的男人絕對不是好老公。”
“……”
陸雲清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抿唇淺笑。
倆人打情罵俏著,到了一樓便斂了聲。
大廳裡,幾乎坐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漢水院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不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國會上討論什麼大事,不過表情都擺的很溫和,有說有笑的,沒有重大會議上的嚴肅。
倆人一下來,眾人的視線就都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