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拂桑偎在他懷裡,把玩著他衣服上的扣子,心不在焉的道,“我就買了幾樣小吃,其他的都是別人送的,盛情難卻,我只好都帶回來了。”
秦燁聞言,佯裝吃醋的問,“也有男人送的?”
陸拂桑自是知曉他在故意逗弄她,為了哄她高興,也為了讓氣氛輕鬆些,於是,配合的道,“當然有啊,還不止一個,秦四爺至少可以喝五大碗醋了。”
秦燁吸了一口氣,“五大碗?媳婦兒可真瞧得起爺!”
說道後面,半真半假。
陸拂桑抬起眸子,白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就您那能容納百川的海量和比天空還遼闊的胸襟,我要是真瞧得起你,怎麼滴也該給你備上一缸子,幾只碗怎麼夠?”
秦燁氣笑,“草,越說還越來勁了,爺還得謝謝你手下留情了是吧?”
陸拂桑不怕死的反問,“難道不該?”
秦燁眯起眸子,危險的凝視了她片刻,然後,忽然猛低下頭,擒住了她的唇瓣,動作狂野孟浪,急迫也動情,於是,便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從看到她,就想了,但那時候情況不允許,他才生生一直忍著,那忍耐的滋味就像是癮君子渴望著毒品一樣,那叫一個撓心撓肺、生不如死。
此刻,總算得償所願。
唇齒糾纏,微微紓解了這幾日的相思,然而,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渴望和不滿足,心口剛被填滿,便又滋生出更多的空虛。
他用力把她壓向自己,恨不得兩人就此合二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
奈何,這是在車裡,條件不允許,開陽再心中有佛,心無旁騖,也漸漸有點扛不住即將要燃爆的氣氛了,空氣中都是纏綿的香豔味道。
他開始羨慕天樞孤零零的一個人開車了。
四爺是不是忘了還有他這個男人在?發出這麼性感的喘息真的合適嗎?
總算,秦燁還有一絲理智,在失控前,強迫自己放開了她,而得到自由的陸拂桑早已在他越來越高朝的吻技下意亂情迷,分不清今夕何夕。
身子軟成了水,窩在他懷裡貪婪的呼吸,溺水般的瘋狂,窒息般的快感,就像是海上兇猛的浪潮,一波波的幾欲要把她湮滅,而她已無力掙紮,只能隨著他一起沉淪。
良久後,陸拂桑才找回點清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頓時羞惱的覺得沒臉見人了,媽蛋,剛才開陽還在前面呢,兩人就瘋狂親上了?
還差點擦槍走火,簡直是……
她懊惱的瞪著罪魁禍首,奈何,濕漉漉的眼神,堪稱是最佳迷情藥,勾的秦燁體內又開始躁動,忍不住啞聲警告,“媳婦兒,你再這麼看爺,爺可真把你吃掉了。”
開陽沒繃住,古怪的咳嗽了聲。
陸拂桑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燁低笑,稀罕的把她摟進懷裡,不過不忘追問之前的問題,“媳婦兒,現在是不是該給爺解釋一下,這五大碗醋是個什麼典故了?”
陸拂桑還羞惱著,會搭理他才怪。
秦燁的大手便肆無忌憚的在她背上游移,曖昧的不行,以此作為威脅她的武器,陸拂桑臉皮沒他厚,除了投降還能怎麼辦?“我離開儷城時,陸明澤和陸明沾倆兄弟送了些東西,還有明玉軒的周叔,書齋的忠叔父子,加起來,老少都算上,不就正好五個?”
秦燁還不肯放過她,“媳婦兒說說,他們都送了些什麼?爺幫他們量量刑。”
聞言,陸拂桑倒是好笑又好氣,他還較真上了,“還能有什麼啊?無非就是儷城的一些特産,茶葉啊,小吃啊,瓷器啊,還有一些書,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秦燁哼笑,“這也夠得上私相授受了吧?爺都還沒送你這麼多東西,他們倒是一個個的都搶在了前面,這讓爺的顏面放往兒擱?”
陸拂桑無語了,懶得再理他。
秦燁卻想起一件事,“媳婦兒,你不是說還給爺買了禮物?在哪兒?”
陸拂桑想起那套杯子在後備箱,便道,“等回家了再給你。”
“還跟爺賣關子?”
“呵呵,我是懶得拿。”
“你這女人,又欠收拾是吧?”
“啊,秦燁,別鬧了……”
……
打情罵俏了一路,半個小時後,車子到了陸公館。
一路暢通無阻,開到西院門口才停下,以前,陸家是決計不允許的,但秦燁的車誰敢攔呢?陸老爺子早就發了話,給秦燁這個特權。
聽到動靜,郝美芳和陸修玦從房子裡走出來,就見天樞和開陽正從車裡搬東西,大大小小的盒子、箱子、袋子,很快就放置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