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抹殺不了你到處沾花惹草的本事。”
“媳婦兒也不遑多讓吧?”
聽到他忽然酸溜溜的話,再一瞅,他似笑非笑的俊顏,陸拂桑忽然頭皮一緊,果然,結下來就聽他哼道,“年三十晚上,爺沒爬窗戶,倒是給了別人機會了。”
陸拂桑心虛的撇開臉。
秦燁又扳過來,“嗯?爺說的可對?”
陸拂桑拍掉他的手,“你怎麼知道的?”
天樞都不知道呢。
秦燁哼笑,“爺最近讓人盯著他的動向,三十晚上,他來了靜寧路就消失不見了,不是進了陸家還能去哪兒?”
“所以呢?”
“媳婦兒是不是該給爺解釋一下,嗯?”
陸拂桑咬咬唇,“其實,很單純。”
“孤男寡女,單純?嗯?”秦燁危險的眯起眸子,“當爺是三歲小孩兒?”
陸拂桑洩氣,鬱郁道,“真的什麼都沒有,就是他一個人覺得過年冷清,便來找我一起吃個飯,在房間裡坐了兩個小時就走了。”
“那媳婦兒為什麼沒說?”
“咳咳,我這不是覺得沒必要嗎?”
秦燁哼了聲,低頭湊過去,在她唇上輕咬了下,“沒必要?嗯?爺跟別的女人但凡有一點的事,都會主動跟你彙報,不但如此,爺還很努力的避嫌,可媳婦兒顯然還沒有這方面的覺悟啊,你說,該怎麼罰你才好呢?”
陸拂桑很上道,立刻主動親了他兩下。
秦燁扯了下唇,“不夠。”
陸拂桑嗔他一眼,“以後,我也盡量避嫌行了吧?”
“不是盡量,是一定要。”見她要抗議,秦燁伸出手指放在她唇上,“媳婦兒,爺的心能容天下事,但唯獨不能容下情敵這種生物,爺能吃盡百味,唯獨不吃醋這一種滋味。”
陸拂桑頓時語塞。
“不要怪爺小氣,爺能縱容你所有,只除了這一樣。”
他神色再認真不過。
陸拂桑終於點了下頭,想想覺得不甘,又補了句,“只是避嫌,正常的交往你不準幹涉,我總不能除了你,不跟其他男人說話吧?”
“嗯,這個可以有。”
陸拂桑哼了聲,不想再說這個,轉了話題,“你剛才去找我爺爺做什麼?”
聞言,剛才還理直氣壯的某位爺就眼神飄忽了,“說了點事。”
“什麼事?”
“結婚的事。”
陸拂桑瞪大眼,“別告訴我,你是跟我爺爺提咱倆的事了,秦燁,我可沒答應你什麼。”
“可你爺爺答應了。”秦燁笑得如得逞的狐貍,果然,就該先斬後奏。
陸拂桑氣的捶他兩下,“他答應管什麼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沒用?爺連媒人都想好了,江小七的爺爺如何?或者你喜歡蘇睿那樣的大儒?要不然李自達那種戰功赫赫的將軍?”
“姐誰都不要!”陸拂桑瞪著他,“你趕緊歇了這個念頭吧。”
“歇不了,媳婦兒,既然註定你是爺的女人,為什麼我們不早點行駛這個權利呢?再者,我們結了婚後,不管是喜歡你的狂蜂浪蝶,還是仰慕爺的那些爛桃花,就都不戰而退了,這不是好事一樁?咱倆這麼吊著,倒像是給了他們鑽空子的機會,這對誰都不好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