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切齒到,“我是去保護四小姐。”
天樞嗤道,“有四爺在,夫人就是安全的,再者,還有開陽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就甭操心了。”
逐月冷冷的盯著他,“天樞,你早晚會後悔的。”
天樞哼笑,“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倒是你,總是這麼不知趣,將來有你好受的。”
逐月懶得再理他,找了張長椅坐下。
天樞也坐下,像是防著她去搗亂一樣。
兩人坐在一起,畫面莫名的養眼。
這時,有個十歲左右的小女生舉著一束花走過來,應該是哪個學校組織的義賣活動,她走近兩人後,對著天樞道,“叔叔,您買支花送給您旁邊的哥哥吧。”
天樞噗嗤一笑,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是叔叔、人家是哥哥這個輩分的梗,他笑得是逐月被當成男人一定鬱悶的想吐血吧?再中性,她也終究是個女人。
他去看逐月的表情,期待能看到羞惱成怒,奈何,人家一臉漠然的平靜。
他無端悻悻然,然而卻又鬼使神差的買了一枝花,也不知道是想刺激逐月還是怎麼滴,反正遞給她了,逐月臉一冷,“你想死嗎?”
天樞正經臉,“支援小學生活動。”
逐月不接。
那個小女生自覺明白了真相,於是,替天樞說好話,“哥哥,你就接受叔叔的心意吧,雖然男人和男人不能結婚生子,但是愛情是無罪的。”
這話出,天樞頓時嘴角抽了。
逐月更是黑臉。
那小女生離開之前,還又真誠的道了一句,“祝你們美滿幸福,白頭偕老。”
天樞,“……”
逐月,“……”
真正美滿幸福的人在車裡。
秦燁拉著陸拂桑上了車,車門一關,就把她壓了上去,那股急迫難耐,像是點燃的火種,一發不可收拾,頭低下,唇狠狠貼上,便是抵死纏綿。
積壓了幾天的思念,猶如洪水泛濫,悉數傾瀉而出,兇猛的幾乎要把兩人淹沒、溺斃。
繞是這般,還是不夠。
秦燁往死裡啃噬,動作甚至有些粗魯,扯衣服時,釦子都崩掉了幾個,在她窒息之前,唇依依不捨的離開,轉戰其他的地方,繼續侵略。
一路向下。
風景更加香豔。
畫面也越發淩亂。
陸拂桑被他的熱情撩撥的意亂情迷,無力拒絕。
車裡的溫度節節攀高,伴隨著陣陣臉紅心跳的喘息。
……
最後,還是秦燁先住了手,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他才能讓自己抽身而出,平複了良久,總算壓下了體內的猛獸,摟著她不由苦笑,“拂桑,再這麼來幾次,爺真得瘋了。”
陸拂桑窩在他懷裡,壓根說不出話來。
秦燁低頭,唇貼著她的發,沉醉的閉上眼,嘆道,“可是我還是甘之如飴,痛並快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盅?”
陸拂桑這次回應他了,“你骨子裡自帶禽獸的盅,怨不得任何人。”
秦燁認真想了想,“沒有,遇上你之前,爺絕對不這樣,問題還是出在你身上,所以,拂桑,你得負責給爺把這盅解了。”
陸拂桑罵了一聲“滾蛋。”
耍流氓沒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