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來,都坐下吃飯吧。”郝美芳壓下心事,熱情的招呼起來,“呵呵呵,以後咱家裡越來越熱鬧了,我做飯都有勁頭了。”
天樞會哄人,聞言,立刻接話道,“謝謝夫人,不過我有個不情之請,夫人以後做飯能不能別太美味啊,您看,我這才吃了兩頓,就開始發胖了……”
“真的啊?呵呵呵……”郝美芳聽的心花怒放。
天樞一臉誠摯,“當然是真的,我原先體重才一百五,今早上一稱,好嘛,都一百五十五了,整整胖了五斤,照這個速度下去,我得成啥樣啊?”
郝美芳笑的越發合不攏嘴,“呵呵呵,男人胖一點沒事兒,看著壯實。”
天樞搖頭,“夫人啊,一胖毀所有呀,還是清瘦一點好看,就像陸二爺這樣,身材最是好,溫潤雅緻、就像那雨後的清竹,說不出的挺拔雋永啊。”
陸修玦被誇的都有些不自在了。
逐月給了天樞一個馬屁精的眼神。
天樞視若不見,依然故我。
陸拂桑低頭吃飯,心裡直想說,秦燁把天樞派給它可是比寧負天高明多了,逐月不會討人歡心,但是天樞嘴巧啊,聽聽,把她媽哄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她和她哥都沒孝順到這份上呢。
……
飯後,陸拂桑收拾一番,就帶著倆人出了門打算去蝶變,到了陸家停車場時,看到了刻意等在那兒的陸明瑜,打了個招呼,“二堂哥。”
陸明瑜苦笑,“拂桑,能把那個堂字去掉嗎,聽著別扭。”
陸拂桑意有所指的道,“看你表現。”
陸明瑜誇張的嘆了聲,“好吧,那我盡快爭取摘掉二堂哥的帽子,換成二哥的,我今天就準備起訴書了,你那邊也做好準備,一旦開始,這場仗就不會輕易結束,搞不好就是滿城風雨啊。”
“那不是正好入了二堂哥的意?”陸拂桑似笑非笑的打趣道,“不怕人盡皆知,就怕金子被埋在地下無人知曉,空有才而懷才不遇,才是最可悲。”
陸明瑜神色一窒,片刻後,笑了,“你說的對,那我這就去忙了。”坐上車時,眼神似乎無意的看了逐月一眼,“這位是……”
陸拂桑漫不經心的道,“是我請的保鏢。”
“喔,保鏢啊,拂桑以後在外面行走,請個保鏢太有必要了,我走了,有事兒打電話。”
“好……”
陸明喻開著車走後,陸拂桑也上了車,不過遠遠的就被趕來的陸明瑾喊住,“拂桑,等等。”
陸拂桑又從車上走下來,“大堂哥找我有事兒?”
陸明瑾臉色有些憔悴,似乎被什麼所困,“嗯,有點事兒,再過幾天就是鈴蘭跟韓家訂婚的日子了,在龍悅頂樓的花園餐廳,那天你會去吧?”
聞言,陸拂桑眼眸閃了閃,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昨晚的場景,臉有些微微的熱,人也有點出神。
“拂桑?”
“咳咳,應該會去吧。”
“別應該啊,拂桑,你可得給我個準信。”陸明瑾看起來有些焦躁。
陸拂桑挑眉,“我去不去的有什麼重要嗎?訂婚宴這種事,依著習俗,兩家重要的長輩只要到場就行,同輩的兄弟姐妹,缺一個兩個的也不會有人說道。”
“可你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
“你不去,秦四爺就不去了。”陸明瑾無奈,只得對她說實話。
☆、二更送上 美人坊有大動作了
聞言,陸拂桑神色有些古怪起來,“你找秦燁了?他說會去?”
陸明瑾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一聲,“是,昨晚,我看到他送你回來,就等在路上問了一句,他說,只要你去,他就會陪著,拂桑,你該明白,我爸還有爺爺,都很希望他能去。”
陸拂桑原本還有些訝異秦燁會答應去摻和這種無聊的訂婚宴,聞言,就嘲弄的扯了下唇角,“希望他去幹什麼?給陸家撐門面?別說他現在跟我八字還沒一撇,就算將來結婚了,他也只是女婿而已,他姓秦,只能錦上添花,卻不能代替陸家,陸家的門面只有陸家人自己去撐。”
靠一個外人算什麼本事?
陸明瑾被她說得有幾分羞慚起來,“拂桑,你說著的這些我都懂,但現在,咱們家不是拿不出什麼能撐門面的嘛,陸家如今的生意我也不瞞你,真的是捉襟見肘,我整天都在琢磨錢的事,拆東牆補西牆,家裡家外也就只剩下個看著光鮮的空架子,我爸和爺爺都年紀大了,想甩手給我,明瑜和明琅有自己的事業,鈴蘭、芙蓉、紫薇又都是姑娘家,你說,我能指望誰去?我在外面結交的那些朋友,倒也有關系親厚的,訂婚時,喊來熱鬧一下可以,但撐門面,他們還不夠分量,對方畢竟是韓家啊,豪門四大家之一,咱們在人家面前低了不止一頭,雖說是低頭娶親、抬頭嫁女,但差的太多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