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媽蛋,不背臺詞,改成拽歌詞了是吧?
“扶桑,你這麼能這麼鐵石心腸?”鬱墨染看起來傷感極了。
陸拂桑忍著給他一巴掌的沖動,無比的冷酷道,“是,我就是鐵石心腸,所以,你趕緊死心吧。”
誰知,他卻搖頭道,“不,我絕不會放手的,即便你一輩子都不能接受,我也會追求到底,喜歡你,是我的事,你可以不喜歡,但不能強迫我收回。”
他說的那個煽情啊。
在場的人都快感動的想為他加油助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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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鬱六爺上線了,鼓掌
☆、二更送上 妖精也會撕
陸拂桑恨恨瞪著他,媽蛋,真以為姐拿你沒辦法只能一味捱打嗎?除了秦燁,她還沒在誰面前吃過虧呢,於是,她斂下怒氣,似笑非笑的拖著惡劣的長音慢悠悠的道,“好,喜歡我是吧?就算我永遠不接受你,你也不會變心是吧?行,姐記住了,當真了,你最好也別忘了,哪天你要是敢跟其他女人親親我我,就是背叛了對我的感情,就是打自己的臉,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聽到那啪啪的動靜了,鬱六爺,別讓我失望。”
聞言,鬱墨染眸子閃了閃,不愧是隻狡詐的小狐貍,被自己逼到這份上了,還有反擊的能力,且不得不承認她反擊的很漂亮,看來最近,他得收斂些啊,嗯,百花叢中過也有些膩了,那就玩玩一心一意、守身如玉好了,於是,他繼續無比誠摯而煽情的道,“拂桑,你盡可放心,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為證,我對你的情至死不渝、堪比金堅,遇上你,弱水三千我只願取一瓢飲,整片森林我都可以舍棄,只願長倚在你的身邊。”
他說的那個自然流暢又情深不悔吆。
吃瓜群眾都陷進戲裡,不可自拔了。
陸拂桑也聽的嘴角抽了抽,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很有幾分本事的,畢竟當個戲精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更別說還是演繹這種肉麻戲,換成她,都未必演的這麼真,好吧,你既然上趕著被姐當槍使,那就別怪姐不客氣了,“我知道了,雖然我沒被打動,還刺激的有點反胃,但……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我願意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鬱墨染作歡喜激動狀,“真的?”
陸拂桑點頭。
鬱墨染迫不及待的很小白的問,“拂桑快說,要給我什麼表現的機會?”
這話出,武家的人就開始顫抖了。
陸家的人其實也莫名的沒啥激動,倒是心頭的詭異感多一點,他們懷疑,兩人是一早就拍好了戲了吧?不然,這臨場發揮的也太專業了。
這時,就聽陸拂桑慢悠悠的道,“很簡單,有人正闖進我家想栽贓陷害我,陷害不成,還倒打一耙,賊喊捉賊的要報警來抓我,你說該怎麼辦呢?”
聞言,鬱墨染立即變臉,一副義憤填膺狀,“誰這麼喪心病狂?欺負人欺負到我準女朋友頭上來了,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我是死的?”
這話出,武家的人更是面如死灰,連解釋都不知如何開口。
鬱墨染的視線終於落在武長東身上,像看一隻螻蟻,“是你欺負我準女朋友、惹她生氣的?我哄她一回容易嗎,你特麼的居然背後給我捅刀子?你是有多見不得我追上她?”
陸拂桑聽的眼皮直跳,想狠狠踹他幾腳怎麼辦?
武長東更是想哭了,“不是,鬱六爺,您誤會了,絕無此事,我怎麼會阻止您追女朋友呢?我祝福你們白頭偕老都來不及,我……”
鬱墨染還是一副憤憤然狀,“是麼?那現在是怎麼回事?我進門聽見的那句報警是你說的吧?你不是想讓人來抓我的準女朋友?你是想害我當一輩子的單身狗?想害我鬱家絕後?”
陸拂桑努力忍著想吐血的沖動。
其他人早已默默的撇開臉,不忍直視、不忍卒聽。
武長東倒是顧不上對鬱墨染這戲精樣無語,他現在幾乎要被嚇尿了好麼?整個雍城誰不知道鬱老爺子的心病,那就是急著重孫子啊,若不然,就沖鬱墨染這幅欠抽的性子,早被鬱老爺子給打殘了,哪還能留著他蹦躂?給他扣上這罪名,鬱家老爺子還不得一戧繃了自己?
他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沒有,我怎麼可能有那麼惡毒的心思?絕對沒有,我巴不得祝您現在就早得貴子,真的,鬱六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吶……”
鬱墨染似不耐聽這些,擺擺手,“我就問你現在是怎麼回事?”
武長東強迫自己冷靜點了,擦了下額頭上的汗,這才不安的解釋道,“是我弟弟,昨晚上被人潛進房間打了,您看看,醫生說傷的很嚴重,這腿再狠一點就得廢了啊……”
鬱墨染打斷,“這跟我準女朋友有什麼關系?”
武長東吶吶不敢言了。
鬱墨染挑眉,“說啊,你都抬著人來了,還不敢說?”
武長東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豁出去一般的道,“我們懷疑,是四小姐所為,所以才上門來討個公道。”
“證據呢?”鬱墨染問。
武長東咬牙,“監控裡有拍到身影,蒙著面,但我弟弟看到了,而且那個人也威脅我弟弟,讓他離著四小姐遠一點,不然還會來揍他,這還不夠說明一切?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要個說法,鬱六爺您可是警署的高層,我們相信您,一定會明察秋毫、秉公斷案。”
聞言,鬱墨染就掃了陸拂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長極了,行啊,原來還有同夥,聯手作案,不過你那個同夥是不是有點坑?這不是存心暴露你?
陸拂桑眸子閃了下,負天還警告武長海了?就他那聲音,聽過的人就很難忘掉,他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