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東一副見鬼的樣子,“你,你真是……”
陸拂桑挑眉,“我如何?我說的夠清楚了吧,我是聽到他強烈的需求,才勉為其難的幫一把,當然,我做的也不是特別完美,嗯,手裡沒準備能讓人變成啞巴的藥,這是我的失誤,他若是還有這方面的訴求,我以後倒是可以討到了送到你們武家去,放心,不收錢。”
武長東陰沉的盯著她,顯然被刺激的真火了,“四小姐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我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那麼現在,你可以高抬貴腳了嗎?”
再讓她踩下去,他弟弟的腿都甭想要了。
“可以。”陸拂桑很痛快的收回腳,“既然不需要我幫忙,那就算了。”
武長東冷笑著,“幫忙?這一幕但凡長腦子的人見了,都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蓄意傷人也不是小罪名,四小姐可想清楚怎麼善後了?”
陸拂桑翻了個白眼,“咱們三觀不合,溝通起來可真困難,我堅持是助人為樂,你非要誹謗我是蓄意傷人,既然各執一詞,那不如就報警吧。”
“報警?你確定?”
陸拂桑攤手,“不然呢?咱們誰也說服不了對方,只得讓警署的人來決斷了,孰是孰非,咱們法庭上見,我實在不願跟你們撕,忒掉價。”
“你……”武長東被這話給堵的不行,誰願意撕了?他更顯掉價好麼,顯得好像是他多麼無理取鬧、不依不饒的跟個娘們一樣。
“如何?到底要不要報警?”陸拂桑不耐煩的問。
武長東不說話,他在心裡飛快的掂量著,報警,是不妥當的,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傳出去會遭人笑話,一個弄不好還會影響自己的仕途,但是不報,這個虧吃的可太特麼的憋屈了,其實他心裡很明白,就算報警了,警署的人來了,這也是件扯不清的事,警署的那幫子人慣會和稀泥,說兩句不痛不癢的,這事八成就揭過去了。
見他沉默著,陸拂桑扯了下唇角,一副下逐客令的姿態,“如果不報,我們也沒什麼可談的了,我還有事要去忙,你們就請便吧。”
說完,就想走。
武長東哪能就這麼讓她走了,立刻喊了聲,“等等!”
陸拂桑轉過身來,“還有事?”
踩那一腳還不夠,非要逼著她再虐一場?
武長東忍著悲憤,“你就這麼走了?”
陸拂桑反問,“不然呢?”
武長東切齒道,“我弟弟身上的傷,就白白受了?”
陸拂桑無語的提醒,“你又繞回去了,不是一進門就說了?你弟弟的傷與我何幹?你說是我打的,你得有證據好麼?隨便亂說話,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話落,她轉頭問一直看戲的陸明瑜,“二堂哥,誹謗他人依著咱們國家的律法可以判幾年?”
陸明瑜被拉下水,無奈的道,“依著律法,三年之內。”
“那要是在職的公務人員呢?”
“那就重了點,三到十年。”
陸拂桑點了下頭,表示明白了,再次看著武長東道,“都聽見了?我二堂哥可是雍城有名的律師,他說的話不會有錯的,所以,你是準備要被關進去幾年嗎?”
再次被點名的陸明瑜暗惱自己為什麼偏偏是個律師呢?看吧,無辜躺槍。
武長東面色變了變,很快就又冷靜下來,“你若真要證據,我也有,昨晚別墅裡的監控可是一直開著的,把事情的經過拍的一清二楚。”
聞言,陸修璞都替陸拂桑緊張起來,雖然他不以為她有那個本事能潛入武家去揍人,但心裡其實早已認定這事就是她幹的,反正脫不了幹系就對了。
然而,陸拂桑一臉平靜的道,“那太好了,既然有監控在,那就讓監控說話,那東西雖是個死物,卻比人的嘴巴負責人多了,至少不會冤枉人。”
“你……”武長東被嘲諷的差點氣炸了。
陸拂桑才不管他,繼續道,“你帶來了嗎?放給大家看啊,或者喊了警署的人,直接呈交給他們當證據?”
武長東努力平複著自己的額情緒,他不能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輩給激的亂了分寸,“我沒帶,但是我看了,監控裡拍下兇手進了我弟的臥室。”
“是嗎?那兇手長什麼樣?”陸拂桑嘲弄的問,她就不信負天這麼坑他自己,揍了人後會不把監控處理幹淨?想詐她?呵呵……
武長東陰沉的道,“他蒙著臉,看不清長相。”
陸拂桑配合著“喔”了一聲,“原來看不清長相啊,那怎麼就斷定兇手是我呢?”
武長東就等著這話呢,“我弟弟認識你,就算你蒙著臉,他也能知道是你!”
反正監控壞了,怎麼說都是他們了,他弟弟是受害者,這總不假,就算鬧到明面上,這事最後掰扯不清楚、不了了之,那也不要緊,反正最丟臉的人也是陸拂桑和陸家,一個女人半夜三更的潛入男人的房間,還揍得那麼狠,這話題,足夠毀了她的名聲,以後,雍城的男人誰還敢娶她?不但是她,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