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望著她急於逃離的背影,唇角上揚,等她走出去有段路了,才慢悠悠的道,“明天爺來接你上班,還是在這裡,不見不散。”
陸拂桑聞言,差點沒絆倒,媽蛋,他故意挑這個節骨眼說,讓她連回去找他理論算賬的勇氣都沒有,還接她上班?真當她男友自居啦?
多了個男友,陸拂桑沒有絲毫幸福感,只嘆息自己只生了一張嘴,不知道以後面對群起而攻之的圍堵盤問時,她能不能應付自如啊?
……
進了陸公館,她就成了木訥的陸四小姐,只管低著頭走路,但與往常不一樣的是,路過的傭人們對她的態度明顯變了,以前要麼是敷衍的打個招呼,要麼幹脆就無視,可現在,連離得遠的都湊上來問好,眼裡也多了熱切和恭維,還有人要幫她提籃子,被她躲過去了。
那些人也不覺得難堪,笑著目送她離開。
陸拂桑知道,他們的轉變和秦燁無關,而是她‘沾了趙子敏’的光,不管趙子敏放言看上她是何目的,就沖她是準趙家媳婦的名頭,就值得他們巴結了。
她心底冷笑著,快步回了西院。
而與此同時,一個個訊息也長了翅膀,飛進了正院和東院。
東院裡,莊誠正在跟陸修璞彙報,“老爺,四小姐回來了,手裡拎著四個籃子,那籃子編制的很精美,裡面裝的什麼還暫時不知。”
莊誠是莊海的長子,今年二十八歲,退伍兵出身,長的模樣周正,會些拳腳功夫,懂得手藝也不少,平時話又不多,便被陸修璞要了來,跟在身邊給他當司機。
陸修璞對他也很信任,很多事都交給他去做,此刻,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皺,喃喃道,“早上就出了門,說是跟她的同學玩,可她的同學分明就在家裡……”
莊誠接話道,“會不會是打著找同學玩的幌子,其實是跟趙家二少爺約會去了?”
陸修璞搖頭,“沒有,我讓人查了,趙子敏今天一直留在趙家的別墅裡,期間,鬱家那位六爺去了,要是拂桑也在,鬱六爺不會待太久。”
“那位六爺可是個風流情種……”
陸修璞冷笑,“是個風流種,但他再放浪形骸也是有底線的,朋友妻、不可戲,他平時玩的都是單身的女人,名花有主的從來不沾。”
莊誠恍然,又問,“那四小姐是跟誰出去了呢?不會是……那位爺吧?”
這話說出來,連莊誠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陸修璞當然也是不敢置信的,但思來想去,他也找不出其他的可能了,雖然這個可能更喪心病狂點,他眉頭皺的更深,半響後,才低聲道,“這事到此為止,不要去查了。”
莊誠心裡一驚,“是,老爺。”
他們可以去查方媛,可以去查趙子敏,但秦燁……他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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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木禾更新公眾號了喔,是寫神出的,嗯,說來慚愧,很久沒更新了,這段時間一直忙家裡裝修,牽扯精力太多,便自顧不暇了,人家以後會改,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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