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跟著霍眠到了一邊。
“怎麼了，小眠？”
“爸……你信我嗎？”
“這話問的……你這孩子……。”
“爸，您就說，到底信不信我吧？”
“當然信啊，小眠，雖然這些年，你並不在我身邊長大，沒有我和小煙在一起的時間多，但是……你們都是我的女兒，都是一樣的，我對你的愛絕不會少一分，你無須懷疑。”
“我不是懷疑，爸，我只是想……跟您求證一件事。”
“什麼？”
霍眠沉默良久，然後小聲的開口。
“爸，你知道……紅惡魔在哪裡嗎？”
聽到紅惡魔三個字，教授的臉色整個都變了，跟剛才的反差很大。
“小眠，誰跟你說的？”
“是我和秦楚一直想要的……。”
霍眠只的撒謊，畢竟不能暴漏林雅。
“那你告訴我，你和阿楚，是怎麼知道紅惡魔的？”
“我們……爸爸，這些您先別問，如果您信我，請告訴我，紅惡魔的下落……。”
“小眠，你要紅惡魔幹什麼？”教授嚴肅的質問。
“我……我有用處。”
“是不是什麼人威脅你了？”
“沒有。”
“小眠，你還不跟我說實話……？”教授有些惱火。
霍眠的眼神很明顯的躲閃，他在隱瞞什麼。
但是問她，她又死活不肯說。
這世界上，知道紅惡魔三個字的人，少之又少。
陸煙知道，但是從來沒提起過，但是小眠主動提起，這算什麼呢？
“爸爸，您別問了，要是信我，就請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