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煙起身走到衣櫃前，換了睡裙，然後進了浴室。
霍眠還有一件事沒說，那就是剛才在陸煙身上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她很想問她，殺人了沒有？
但是後來一想，秦楚說的對，小煙生來走的就是這條路。
她殺人也許就跟自己救人一樣，是本性。
所以姐妹倆討論這麼沉重的問題，也許聊不出什麼結果，反而還讓兩人都不愉快。
霍眠就忍著沒說，但是，小煙還這麼年輕？
總不能以這種殘酷並且血腥的方式過一輩子了。
霍眠已經在想，要怎麼去改變她的生活方式，讓她和所有普通的二十幾歲女孩子一樣。
結婚生子，找個做普通的職業，然後過一生。
洗完澡後，姐妹倆躺在床上。
陸煙從被窩裡牽著姐姐的手，忽然覺得心裡很暖。
“姐，我小時候就在想，我要是有個姐姐就好了……那時候老爹還沒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我和老爹嚐嚐被人追殺，住的地方總是不到一星期就要換，我那時候特別沒有安全感，一直渴望家的感覺，一直想念家人……現在終於能跟你躺在一起，牽著你的手，和你說著我的心裡話，這種感覺——真棒。”
“我也是……看著你在我身邊，我心裡就很踏實……小煙，你有什麼理想嗎？”
“理想？暫時看的話，估計是幹掉伊恩這個跟屁蟲……。”
“以後呢？”霍眠問。
“以後、沒想到過，講真，姐，我這種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以後……也許哪天突然就……。”
陸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眠打算。
她說：小煙，以後你不做這些事了，離開那個圈子，你當個化學老師好不好？”
陸煙聽完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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