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個魂牽夢縈,婀娜多姿的身影時,伍伺仁愣在了原地。
“秋霞,你……我沒想到你居然過來了!”
沈秋霞千嬌百媚的白了伍伺仁一眼,略微有些傲嬌的說道:“我想自己的男人了,所以過來幽會,我可不想弄得和鵲橋相會似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我怎麼會有意見,喜歡還來不及呢!”
伍伺仁快步上前,將沈秋霞抱起來,興奮的轉了一圈。
兩個年輕的男女在戰火紛飛的歲月中難得相會,這份壓抑的情感一旦爆發出來,就像火焰一般炙熱。
沈秋霞依偎在伍伺仁的懷中,輕聲說道:“現在根據地還在抓緊時間擴建中,各類物資消耗非常大,明誠從北美運抵延州的那些生產裝置以及藥品可是解了燃眉之急。這次我從香江過來,除了見你這個沒良心的,還要與一位同志接頭,我和大姐又籌集了一批物資準備運到根據地去。”
“你的接頭人不是那個老陳嗎?怎麼又換人了?”伍伺仁疑惑道。
沈秋霞沒好氣的白了伍伺仁一眼,說道:“老陳被調回延州抗大學習去了,過段時間可能會去一線部隊,他把過多的私人感情參雜在地下工作中,已經不適合再做我的聯絡人了。”
“也是,他兄弟倆都一樣,一見我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對了,陳深現在在做什麼?上次我聽戴春風說他成了臨澧特訓班的教官,他能教什麼?美容美髮嗎?”
伍伺仁調侃了一句,語氣中多少有些幸災樂禍。倒不是他對陳深有什麼偏見,而是當初蕪湖訓練基地的兩朵奇葩許忠義和徐碧城降級到了臨澧特訓班,而且頗有背景的唐山海也追隨小黃鴨成了情敵的學生。從校友變成了師生關係,旁觀的伍伺仁都有些牙酸。
看到伍伺仁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沈秋霞輕錘了自己男人兩下,不滿的說道:“小陳本事大著呢!前些日子據說還救了一個叫畢忠良軍統人員。”
“畢忠良?哦,我聽說過這個人,戴春風手下的一員干將。對了,和你接頭的是男是女?”
伍伺仁無意當中聽到了“麻雀”中反派boss的名字,馬上記在了心中,怕沈秋霞深究,隨後又開始轉移話題。
“這次是個女的,瞧你小心眼的樣子,這下放心了吧!”
沈秋霞很喜歡自己男人吃醋的樣子,不過因為紀律,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伍伺仁和沈秋霞膩歪了半天,這才在明鏡的催促聲中走下了樓。
晚飯過後,伍伺仁帶著沈秋霞回到了府邸,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休息了。這一夜二人顛鸞倒鳳,盡享溫存甜蜜,同時也釋放了許久的相思。
第二天一早,沈秋霞就離開了伍伺仁溫暖的懷抱,由明誠護送前去會見聯絡人,可是不到兩個小時二人就匆匆返回。
“默然,出事了,我的聯絡人被青幫盯上了,只給我留了一份求救急電!”
沈秋霞剛一進門,就焦躁不安的說道。
“你先別急!”伍伺仁將沈秋霞擁入懷中,安慰道:“等一會我會去和鐵城他們會和,中午就把人安全帶回來,你放心,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負責和我接頭的人員叫顧小夢,這是她現在躲藏的地方。”沈秋霞將一份譯好的電文以及一張照片遞給了伍伺仁,叮囑道:“默然,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沈秋霞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將救人的事情託付給了伍伺仁,現在申城的紅黨地下人員雖然不少,但武裝力量確很薄弱。
一個小時後,在租界霞飛路上的某棟公寓內,伍伺仁見到了池鐵城和他帶來的五十多位特戰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