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是誰?誰有膽子敢和我們大東瀛帝國作對?”影佐禎昭怒聲道。
江戶川耕助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向業務經理問道:“你剛剛說那些劫匪離開前,有一個人說了一句‘埃斯吐拜特’對嗎?”
業務經理回想了一下,確定道:“是的,因為這句話很拗口,我會些韓語,但是沒在韓語裡聽過。”
“這不是韓語,而是俄語‘otctyпatь’,意思是撤退,這些人都是紅色毛熊派過來的,也只有他們一直在敵視我大東瀛帝國。”江戶川耕助最後解釋道。
“八嘎,這些貪婪的北極熊,早晚有一天我大東瀛帝國將擊敗他們。”
影佐禎昭目露兇光,看上去已經出離了憤怒。實際情況卻是他的心底十分無力,這件事即使上報給江戶大本營,也最終會不了了之,強大的紅色帝國暫時可不是東瀛惹得起的。
影佐禎昭整理了一下儀容,微笑著向江戶川耕助鞠了一躬,真誠的說道:“江戶川桑,帝國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希望閣下能夠留在申城幫助我們,拜託了!”
江戶川耕助擺擺手,無奈的說道:“我也想為帝國效勞,可是健康狀況不允許,我的肺病很嚴重,需要儘快回國治療。”
“真是太遺憾了,不知道江戶川桑何時出發,我到時候回去送您。”影佐禎昭真誠的說道。
“我是今天下午一點的客輪,現在就需要出發,就不麻煩影佐閣下了。”
離開正金銀行,江戶川耕助望著依舊陰鬱的天空,長嘆了口氣,低喃道:“別了,父親的國度,我也只能幫到這裡了!”
紙永遠包不住火,正金銀行被搶,轉天就傳遍了整個申城,然後是華夏,接著整個世界都轟動了,實在是這次案件的金額過大,而且從頭至尾都富有傳奇色彩。
金陵的老蔣看著手裡的報紙,心裡感覺說不出的複雜,他閉目沉思了一會,再一次問道:“這件事真的是伺仁做的?”
旁邊的戴春風連忙說道“校長,確實是尋歡兄帶幾個基地學員做下的,學生手下的干將鄭耀先也參與了。”
老蔣用力拍了一下書桌吼道:“娘希匹,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你打電報告訴他婚假取消,讓他到我這裡來,我這個做伯父的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戴春風深知老蔣心思,罵的越兇說明越愛惜這個人,何況這個人還和他沾親帶故。
“校長息怒,尋歡兄這也是為國為民。東瀛人最近是越發囂張,是該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了,更何況這次小鬼子把這次搶劫正金銀行的事情賴到了北極熊身上,兩國正就這件事情扯皮,我們完全不必擔心。”
戴春風一番安慰,總算讓老蔣平復了心情。
“你去告訴伺仁,這次搶出的所有錢全部充公,你親自去押運回來,至於那幾個跟他胡鬧的學員,你警告一下,讓他們把嘴閉嚴,同時內部嘉獎一次,集訓畢業後都升至少校,你那個干將自己酌情獎勵。”
戴春風敬了一個軍禮,堅定說道:“校長,我一定妥善完成一切,絕不會節外生枝。”
“你把這個帶給他,作為我送給他的新婚賀禮。”老蔣將一支隨身的派克金筆遞給戴春風,說道:“告訴伺仁,多學些文事,多讀幾遍先總理的三民主義,國事維艱,讓他多替我這個伯父分憂。”
“學生一定帶到!”戴春風鄭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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