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喜歡這種東西了。”
淩塵伸手撥弄了一下她耳邊的發絲,貼著她耳朵說:“你上次往我頭上畫的那個,不是跟這個挺像的嗎?”
林潯惶恐,他還記著呢?
淩塵表情愈發無辜,但林潯卻看出了萬年複黑王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不能跟淩塵比腹黑比騷比不要臉,更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他耍小聰明周旋。
識時務者為俊傑,林潯立馬轉身,雙手抓住他的腰。
“我不喜歡這些,我覺得,你那天晚上就挺好的……”
最後幾個字幾乎要被她吃下去了,聲音小的像蚊子,不過撓在淩塵心上,格外受用。
他以為著丫頭還有紅著臉將不服輸的革命進行到底,誰知道,呵呵。
淩塵順勢抬起她的下巴,問:“你喜歡那種單調的?”
林潯支吾著說:“我覺得,不單調啊……也不用,非要這些東西吧。”
淩塵點點頭:“也是,有的是花樣呢。”
他滿目蕩漾的看著身下的人兒,露出的面板都帶著紅暈,林潯望向那雙眼睛,覺得今晚是睡不好了。
大燈被關了,剩下床頭的一站暗黃臺燈,林潯的頭深埋在枕頭裡,摩擦的她臉疼。她緊緊抓著床單,趴在的姿勢和懸在空中的腰讓她覺得體力不支。
淩塵適時的從背後撈她一把,繼續進出。
這次的感覺似曾相識,又完全不一樣。林潯的喉嚨裡再也不是壓著的疼,而是破碎的呻吟。
兩個身體交合的人,即便不多一言,也能從身體的本能裡得出答案,於是淩塵比前幾天更興奮了,他覺得自己像個採礦人,把一座無人的問津的金礦越採越深,他體會到的慾望越來越大,並在此揮灑。
林潯依舊像塊砧板上的肉,毫無主動權,但已經能感受到身上的人瘋狂了。
其實換種角度來講,誰在誰身上瘋狂,瘋狂的人就輸了。
這麼想想,林潯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就是……
她真的沒力氣了啊啊啊!!
淩塵最後悶哼一聲,然後伏在林潯背上,兩人陷入了長久的休息。
好一會兒,淩塵說:“早知道男人和女人能幹這種事兒,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該把你辦了,省得你跑那麼多年。”
林潯長籲短嘆:“你那時候有這能力嗎?”
淩塵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一聲,林潯糯糯的唔了一下。
淩塵想起她今天晚上的反應,心裡直癢,褪去初次的疼痛和難以接受,她好像比任何時候都要軟,欲求不滿寫在臉上,卻被一股羞澀壓住,那種破碎在她口中的祈求,幾乎讓他發狂。
“你今天,和上次很不一樣。”
林潯紅了臉,沒說話。
“這說明你很有天賦。”他頓了一下,說:“看來我的開發速度可以加快,下次我們再換個姿勢。”
林潯一腳踹過去:“滾!”
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候,淩塵載著林潯去郊區楊芳茹家。
車上,林潯趴在窗戶前,看著黝黑瀝青馬路和行道樹擦肩而過,眼前的景緻越來越熟悉。
淩塵:“給我媽打個電話,說我們快到了。”
林潯應了一聲,拿出自己的手機,但轉念一想,又把淩塵的手機拿了出來。還是用他的打把。
淩塵正在開車,突然覺得自己袖口被人拽了拽。
“你指紋給我用用。”
淩塵沒動,說:“040627.”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