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潯的臉皺成一團,揪著身下的床單,淩塵拿出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碰到那層薄薄的膜時,淩塵猛然沖刺。
林潯破喉而出的叫聲被淩塵吞到嘴裡,而後溫柔的吻著她,身體卻沒動。
好一會兒,林潯哀怨的說:“你騙人,只有疼。”
淩塵被她逗笑,他現在很難有閑情逸緻給林潯解釋這些,只是說:“別著急,我可以保證。”
淩塵似乎等林潯適應了,慢慢有了動作,他渾身都要憋的爆炸了。
只是稍有動作,初為人事的林潯還是不自覺緊繃了身體,連帶著下面緊了幾分。淩塵冷抽一口氣,竟覺得有些生疼。
“寶貝兒,放輕松,太緊了。”
林潯自然不會乖乖聽他的鬼話,在他後腰處抓了好幾下。
燈火昏黃,赤裸而青春的肢體如膠似漆的交合在一起。林潯的身體緩緩適應了淩塵的律動,恍惚間,她看到淩塵閉著眼睛,沒有慾望,很安詳。
她想起那個江南雲煙的少年,想起鏡頭下不可一世的周宇揚,想起無數個有著淩塵身影的瞬間。
一生很短,要足夠的敢愛敢瘋狂,一生也很長,足夠她用盡所有去守護一個男人。
林潯記得淩塵曾對他說過,他的光輝都是外在的。粉絲看到的,別人看到的。
那裡有多神秘,多普通,誰也不知道,唯獨他自己。
淩塵並不是一個俗人,他曾經瘋狂的迷戀英國文學,又瘋狂的追求過已經逝去的披頭士。但他從不沉迷某項東西,他點到為止,在某個迷人的領域裡拿去自己需要的一點才華,然後華麗轉身去往別處。
林潯知道,他普通的再不能更普通。
一個沒經過浮世的幸運兒,卻透過藝術者生來就有的細膩變的深沉而老練,對人間疾苦有自己的看法。
可最終看法只是看法,他經不起浮世的試煉,他能活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在最美的烏託邦裡發光發熱。
可總有一些人,誰都願意為他築一座烏託邦,他永遠不用落下凡間。
林潯渾身是汗,她輕摟著淩塵的腰,事後的餘韻很值得品味。
她是個果斷的人,她的感情從不泛濫,也不吝嗇。
就像她逃避著聶平陽和淩塵時毫不留情,但在這一刻,他成了她全部的世界。
或許女人都是如此,林潯想。
把自己最好的東西交了出去,就把自己所有的東西交了出去,連同被無限放大的愛與幻想,可明知是放大,卻沒人願意回歸現實。
淩塵摟著林潯,男人的精力天生就比女人多得多。他還熠熠生輝,懷裡的小姑娘已經快奄奄一息了。因為他極力想跟這個說“只有疼”的女人證明自己“我保證”有多麼可靠,於是忍者她是第一次的心疼,硬是把她送到了頂端。
林潯在淩塵懷裡睡著了,半夜的時候自己翻了個身跑到另一側了。
林潯從小不跟媽媽一起睡,習慣一個人,也不會抱什麼娃娃,現在自然不會抱著淩塵睡。
倒是半夜裡有好多次,淩塵伸手把人撈過來,又被林潯不耐煩的一腳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