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悵義眉頭緊鎖,心裡一片著急。
“怎麼會這樣?”
越是診斷,柳悵義的心裡就越是慌張,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這種毒素,為什麼他像是從未見過。
甚至,他都知道從何下手。
“師父,到底怎麼樣啊,你是神醫,你一定會解的吧,徒兒好疼啊!”秦紙鳶現在已經痛得縮卷在了地上,整張臉都煞白得沒有血色,渾身都在抖。
好痛好痛,像是要將她全身的骨頭都碾碎一般。
“徒兒不要著急,師父再看看。”
柳悵義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表面上,他故作鎮定,可不敢說天下的毒,會有他不會解的,這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可是離都城的神醫啊。
柳悵義陰沉著臉,不由得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若無其事風輕雲淡喝茶的雲鏡。
心裡的疑惑非常大。
那丫頭看起來不過十三十四歲,她不止解了他的毒,甚至,還下了一個他根本解不了毒?
這不可能?
柳悵義覺得一定是自己沒有認真診斷的。
於是,柳悵義又繼續給秦紙鳶把脈。
秦紙鳶給痛得連話都快要說出來了,整個人都像蝦子一樣縮捲成一團,臉色慘白得跟紙一樣。
“徒兒別怕,師父已經知道怎麼解了。”
柳悵義發現自己掌握了這毒藥的毒性,雖然跟他平日裡見過的有些不一樣,不過卻也是有相同之處。
說話,柳悵義就趕緊拿出銀針,開始給秦紙鳶施針。
沐星語眉頭微蹙,“鏡姐,他能解的,那豈不是秦紙鳶就只痛這麼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