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要是死了,仁心藥鋪若是倒閉,可不是馬茗給的那點錢能賠償得起來的。
雲鏡將綠色錢卡收好,這才對夙璽道,“我們仁心藥鋪懸壺濟世,就不取他性命了,放了他吧。”
“是!”
夙璽乖乖的收回劍,走到雲鏡身邊站好。
雲鏡聽起來正義凜然的話,卻讓馬茗有苦難言,心頭憋屈得厲害。
是沒有取他性命,可把他的積蓄都敲詐得差不多了。
“剛才是誰說,我若是治好柳建,要吃翔的?”
雲鏡銳利清明的眸子從人群中掃過。
之前嘲諷雲鏡的那些人,這會都紛紛低著頭,根本不敢跟雲鏡的眼神對視。
他們是真沒想到,雲鏡會將醫活,所以才敢大言不慚。
“好像是你說的吧,我記得你。”雲鏡邁步走過去,在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男人面前停下。
“我……我沒說過!”
藍袍男人不想承認,低著頭否認著。
雲鏡手一動,一根銀針飛出,落在了那人痛穴上。
藍袍男子當即就淒厲叫喊出聲。
“我,我錯了,我錯了!可翔那種東西,我真吃不下去那,神醫你就饒了我吧。”
強烈的痛感,讓藍袍男子立馬求饒了。
“不吃可以,那就花錢為自己說過的大話買單吧。”
藍袍男子真覺得雲鏡是鑽錢眼裡了。
他顫顫巍巍摸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雲鏡,“神醫,我家裡條件不好,這裡已經是我能拿得出來的了。”
雲鏡接過來,語氣清冷,“下次說話前過過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