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淵得到批准一起去,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心頭的陰霾這才掃去。
他緊緊的牽著雲鏡的手。
小姑娘的手,又軟又嫩。
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就像是在絲綢上滑過,他的心也跟著險些融化掉。
兩人進黑市時,戴上了面具,雲鏡有御令一路暢通。
帝釋淵看著雲鏡進到夙和的小院子,都是那麼輕車熟路的,他這心裡就酸唧唧的,像是陳醋打翻了,酸味沖鼻。
也不知道雲鏡來過這裡多少次,才能這麼熟!
想到她經常來看夙和,還跟夙和單獨相處,帝釋淵就更嫉妒了。
恨不得現在就錘爆夙和的狗頭。
雲鏡和帝釋淵到的小院的時候,夙和正倚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手中拿著雲鏡之前給買的孔明鎖。
少年一襲白衫著身,十分單薄。
斑駁的陽光灑落下來,恰好落在少年的一邊臉頰上,他眼睛還上還蒙著白色布條。
那張俊美無匹的臉,一半至於光芒,一半至於陰影之中,面板接近透明,簡直就是一個病嬌到極美的瓷娃娃,似乎輕輕一觸碰,他就會碎掉。
雲鏡看到這一幕,身為顏控的她,不由得看出了神。
她的弟弟,真是太好看了。
看著這般病弱的他,雲鏡就很心疼,特別想保護他。
帝釋淵見雲鏡對夙和,一瞬不瞬的盯著。
心中的醋意,再次翻湧。
他牽著她的手,不由得微微用力幾分。
雲鏡感覺到同意,瞬間回神。
她不由得抬頭看向帝釋淵,委屈巴巴,“大師,很疼知不知道?”
“孤以為你看某些人,不會覺得疼。”帝釋淵冷哼一聲,那表情極其的傲嬌。
雲鏡明顯感覺到某人身上的氣場不對。
她連忙反握著他的手,柔聲安撫他,“大師,我只是在幫夙和看病,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