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鏡雖然難受,真有些喘不過氣,臉上她卻沒有顯露半分,鎮定如初。
帝釋淵見她沒有半分畏懼恐慌,頭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更沒有人不怕他的,如此迫切想來送死,這個女人倒是頭一個。
帝釋淵收回手,俊美容顏冷酷無雙,嗓音清冷著,“不管你接近我出於什麼目的,下次,你就沒這麼走運了!”
“咳咳咳……大師,我們這還沒分開,你就開始想下次了?”
雲鏡抬手捂住自己脖子,眉梢一挑,說出來的話依舊膽大包天!
“你可以試試。”
帝釋淵眸子微眯,宛如銳利的刀鋒,強大的氣勢讓人惶恐。
雲鏡頓時感覺自己後背一涼,一股寒氣從自己尾椎骨緩緩升起!
這個男人,很危險!
他越是危險,她卻是越想要征服。
她雲鏡就是喜歡挑戰最不可能完全的事情。
“大師,那我們下次見,下次你能溫柔點最好。”
雲鏡勾唇一笑,說完,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帝釋淵眉頭微蹙,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
方才還對他死纏爛打,抽身離去得又異常的堅決,沒有半分的留戀,彷彿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她開的幾句玩笑話。
她接近自己,有什麼目的?到底是誰派她來!
“主子,需要屬下去跟著她嗎?”暗處的雷義出現,恭敬的站在白色僧衣的男人面前。
他身上彷彿鍍上一層金光般,神色高冷,聖潔得不可侵犯。
“不用。”帝釋淵將旁邊的一根柴火隨意丟進揹簍裡,聲音冷浸浸地,“我對死人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