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警惕地回頭。
揹著光,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時慕微微眯眼。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而且你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面前的男人沉聲開口,隨後不再多說一句,微微側頭,朝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
時慕看不清他的長相,他戴了面具,聲音也不是她所熟悉的。
在男人下達命令之後,時慕只見他身後迎來很多黑衣人,自己身後窸窸窣窣的,時慕知道,她被包圍了。
時慕微微活動手腕,眼神環顧著自己周身越靠越近的人。
“別弄得沒氣兒了,活死人才是最痛苦的。”
男人聲音狠厲,似是提醒似是恐嚇。
男人從身上的衣服中抽出一隻煙,手上淡定嫻熟的點燃,吸了一口,突出白霧,整個人都隱匿於迷煙中。
轉身,在黑衣人的遮擋下,身形越來越遠。
時慕顧不上那個男人,她現在需要解決眼下的問題。
面前的這些人不好惹,能感覺到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時慕略微有些吃力。
本來就喝了酒,就算沒喝酒,這上上下下十幾個人,以自己的能力,很難有勝算。
看來,那個人是有備而來!
幾個回合下來,時慕已經招架不住了,他們有刀,自己跟他們相比,完全不佔優勢。
時慕捂住自己被刀劃傷的小臂,可血止不住,從手心一股一股流出來。
時慕背靠牆邊,喘氣聲很重,額頭上也滲出了不少汗珠,極力隱忍著疼痛。
看著面前越走越近的人,時慕略微有些費力的將手伸到自己衣服口袋中,趁面前的人不注意,撥開瓶子的蓋子,將液體灑向面前的黑衣人。
“斯!”
“是硫酸!”
“啊!”
離得最近的人最是未能倖免,臉上灼燒般的疼痛,讓他跪倒在地。
時慕趁著這個空隙,用力將堵在面前還未反應過來的黑衣人踹到在地,順著這個口子,鑽出面前黑衣人的包圍,衝了出去。
為首的男人痛苦地捂著自己被腐爛不堪的臉。
“給我追!”
聲音撕心裂肺,在黑漆漆的巷子裡格外滲人。
時慕不敢回頭看,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跑,依仗自己對這些小道的熟悉程度,敏銳的竄梭於這些巷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