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話是這麼說,但是誰能百分百的有把握呢?
就好像世人最怕的萬一呢?
如果真的那麼倒黴就讓時漢遇上了呢?
唐菲菲始終不能放下懸著的心,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彼此之間說些寬慰的話舒緩心情,然而秦家人仍然是愁雲密佈。
過了中午最熱的那會,秦三哥有些坐不住,他又拿起鏟子去院門口砌牆。
被撞壞的院牆破了一個大洞,這人心裡吶,就更加沒了安全感了。
秦三哥在烈日下一塊一塊磚頭碼著,而其餘的人的視線則是跟著他的每一個動作移動著。
“喲,這是看啥戲法呢?怎麼這麼入迷?”門口走進來兩個人,笑著說道,“你們這地方找起來也不容易呢,我們一路問過來的。”
來人正是說好了要晚到七八天的王芳,與她同行的是在省城師範讀書的大閨女。
“芳嫂子,你來了。”唐菲菲連忙起來迎接她們娘倆的到來。
“嗯,本來還要幾天,丫頭這邊也催的緊,我就提前兩天來了。”王芳指著此刻院門口的一堆破磚爛瓦問道,“這又是做什麼?怎麼像是在補窟窿似的。”
唐菲菲被她這麼一問,再也忍不住了,“嫂子……時漢他……他被人販子拐走了。”
“啊?你說什麼?”王芳笑臉洋溢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
她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也拿不住了,“哎喲,這是出了什麼事啊?秦越你快很我說說,我這心都快急死了。”
王芳也不管地上的那堆行李,直奔臺階上的秦越。
剛剛她站在院門口還沒注意,這下上了臺階才看到秦越唄固定住的腿。
“這才幾天功夫啊,你們這傷的傷,丟的丟,,可是要把我給急死去。”王芳捶胸頓足的說道。
而站在一邊的春梅眼中噙淚,正可憐巴巴的看著王芳呢。
“我可憐的妹子,咋就這麼苦命呢?”王芳擁住春梅,掏出手帕替她擦淚。
“嫂子,是我們太粗心了,去年的人販子又遇上了。”唐菲菲如今後悔極了。
他們不該自以為是的去接近人販子,以為可以將他們抓捕。
現如今白白的結了仇不說,自己也無端的帶累了時漢。
去年唐菲菲遇險的事,王芳有所耳聞,卻不太清楚。
“這怎麼反過來了呢?人販子不是該躲起來嗎?咋還光明正大的進屋搶了呢?”王芳不明白,這都什麼年月了,還敢像個土匪一樣。
他們就不怕被抓住了吃槍子嗎?
“他們確實不一樣,去年他們屢屢得手,要不是因為拐賣了一個重要領導的孩子,然後因為菲菲脫險把他們設計的每個環節暴露出來,只怕外人發現起來更難。”秦越也是被他們的腦洞大開感到震撼。
春梅靠著王芳嫂子小聲的嗚咽著,她不敢大聲,小心翼翼的樣子可讓人心疼。
“哎,我這妹子就是下凡來歷劫的菩薩喲,這七災八難的,老天爺可保佑她,讓她平平安安的度過吧!”王芳也沒其他本事,只有最質樸的祈求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