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黃毛被整的老老實實,原來是關節被卸了。
人不可貌相,老丁的手段挺厲害的。
只是打狗還得看主人,他們頂著華叔的名號在外面行事,被打的狠了回去告狀就不美了。
這麼說來老丁挺取巧的,受了疼痛,又沒有傷痕。只是經常被卸開的關節,很容易錯位。
傳說縮骨功就是每個關節都能錯開,達到縮的目的,想想就覺得渾身疼痛不已。
今天老丁用來審訊的效果還挺不錯。
下午提早吃了飯,出門的時候順便把黃毛扔在門口,他還騎了摩托車過來。
深市關內入駐了很多大公司,草臺班子正在組建團隊,有些地方圈了地址,還在加班加點的建設。
老丁開著車子繞來繞去,穿過高樓大廈,也經過荒蕪,才到了一個酒店。
宴會無非是觥籌交錯,衣香鬢影。
酒店門口侍應生看過請柬後,就恭敬的請他們入內。
秦越單手抱著孩子,唐菲菲跟在一旁緩步走進去。
大山和老丁目不斜視的走在前面,他們已經自動切換到豪門貴公子的狀態。
富麗堂皇的裝飾彰顯著身份地位,酒店光可鑑人的地板鋪上了紅毯。
“越哥,聞到了嗎?”唐菲菲左右觀望著酒店內部的裝潢設計。
“什麼味道?”秦越將時明換到另一側,微微低頭傾聽。
“金錢的味道啊!不是說非富即貴不能進來嗎?咱們託大山的福氣,劉姥姥進大觀園好好遊覽一番。”唐菲菲以手掩嘴小聲說道,說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瞎想什麼呢?仔細腳下。”秦越手掌輕輕摩挲著唐菲菲發頂,披肩的頭髮被挽了起來,夾著一個珍珠髮夾。
“不要拍我頭頂,本來就不高,再被你拍矮了怎麼辦?還弄亂我的髮型了。”唐菲菲撅嘴說道。
男人似乎對頭髮有種特別的情節,沒事就愛擺弄著她的頭髮。
“你們兩個夠了啊?一路還在打情罵俏呢?欺負我單身漢呢?”大山停下腳步轉身抗議道。
看來是高冷的貴公子人設太寂寞了,他忍不住想要鬥鬥嘴。
“快別破壞你的形象了。”唐菲菲才不管他。
這裡學習外國人的作風比較大膽,有來賓親熱的手挽著手的。
從旁人見怪不怪的態度來看,人們接受良好。
發乎情,止乎禮。
刻意的壓抑反倒容易滋生罪惡,不如適當的鬆鬆弦。
唐菲菲在這樣的環境裡很放鬆,她時刻提醒自己謹言慎行,恪守著男女界限的規則。
然而,真的喜歡一個人時,就是想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
不僅是並肩同行,還想掛在他身上,坐在他懷裡,肆無忌憚的宣告著,這個男人是我的。
宴會廳已經來了不少人,男人清一色的西裝革履,女人就是爭奇鬥豔了。
各色各樣的珠寶首飾掛在身上,就是一個移動的人體展示臺。
唐菲菲本著放鬆的目的,自在的和秦越坐在角落裡,喂著時明吃糕點,母子倆如出一轍的杏眸骨碌碌的看著宴會上的人生百態。
大山手拿香檳站在廳內與人應酬著,生意做的再大,也要交際,交流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