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秦哥。”大山笑笑也不再說這個話題。
“深市只是試驗地,只要驗證了這套方法可行,我相信很快就會輪到我們的。
每個地方有自己的特色,地理優勢,我們也不能盲目的跟風,因地制宜,因人而異。”秦越說起這個,反倒來了精神。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大山看著秦越臉上堅定無疑的神情。
他本以為經歷過被迫害的十年,這些人的信仰會發生改變,可是停秦越一番話擲地有聲,分明是把這股信仰融入了骨子裡。
“你也應該相信,因為你是種花家人。”秦越拍拍大山的肩膀,“你的爺爺奶奶為了這片土地獻出了青春,灑下了熱血,這是不能抹滅的。”
“唉,可不是嗎?還把姑姑給弄丟了。”大山沮喪的垮著臉。
“上次不是跟你分析說了,你奶奶描寫的那口大缸很像是醴城的釉下彩嗎?去那邊查了沒?”秦越聽他提起那個弄丟的姑姑。
“還在查呢!這次玩幾天回去就應該回來了。”大山捏起一塊糕點丟進嘴裡。
“從撤退路線倒推,怎麼看都是在那一帶,費點心多找找吧。”秦越認真的說道。
“是說大山姑姑的事嗎?”唐菲菲帶著時明玩的口渴過來休息。
秦越點頭,拿起毛巾給時明擦臉擦手。
“大山,你家裡有爺爺奶奶的照片嗎?”唐菲菲想了想說道。
“有啊,在國外,奶奶就一張,寶貝似的藏在懷錶裡,日夜揣在胸口。”大山搖頭。
“一般來說子女都會像父母,可以將你爺爺奶奶的照片合成,參照你父親的長相,多畫幾張。”唐菲菲思考著提出她想到的可能性。
“還可以這樣嗎?”大山疑惑的聽著。
“這個方法倒不錯。”秦越想了一下,認可道。
“你看,比如像我們一家三口,時明的眼睛就像我,他的鼻樑嘴唇像越哥。”唐菲菲抱起兒子,三張臉湊到一起。
大山想通這其中的關節,猛地一拍大腿,“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個放法是不是就能直接知道我姑姑的長相了!
然後我登報找人,知情的人提供線索,再去實地調查,那不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唐菲菲點頭,就是這個邏輯,沒問題。
“你首先得找一個畫師,就是寫實素描的那種,根據肌理走向還有年齡的因素,骨相什麼的。具體的,我不怎麼會畫這型別,得靠你自己來了。”唐菲菲想著提供了一些可能的方向。
“要不怎麼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咱們三個這麼一說,主意立馬就有了。我想想啊!該怎麼辦呢?”大山站起來繞著圈圈。
“也不急著這一刻,老人家身體還能堅持吧?”唐菲菲小心的詢問。
“說不好。只是覺得你說的這個方法好,我不想浪費時間等下去。”大山搖頭。
“先把這個方法傳回去,讓他們那邊畫好了再寄過來吧!”秦越覺得這是最省時間的。
免得郵寄過來還要再找人畫,一來一回耽誤了時間。
“你們先坐,我先去打電話安排一下。”大山的聲音裡透著迫不及待,他急匆匆的帶著老丁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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