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臘月底肯定會下雪的,別急,到時候你就該喊冷了。”秦越明白她的心。
喜歡下雪也就是嘴上說說,去年冬天生了時明,她縮在屋裡就沒出過房門。
“時明週歲咱們要不要辦酒啊?不辦親戚會不會有意見?”唐菲菲牽著小時明的小手,捏著他胖胖的手背。
“你不是還要忙招工培訓賓館的服務員,還有空辦酒啊?”秦越是為她著想,別累到自己,小孩子週歲不辦也可以辦三歲。
“我算算啊!還有半個月了。”唐菲菲一算這個時間確實有些緊張,現在還沒開始招工。
倒是有幾個女工家裡的姑娘有私底下報名,也在市場周圍張貼了招工啟事,但是來問的沒幾個。
“你準備招多少人?賓館叫啥名字啊?客房的床上用品都到了嗎?準備什麼時候試營業?”秦越唰唰的問個不停。
“……你故意的吧?”唐菲菲有些不開心,出來玩故意找事為難她,玩的還能開心嗎?
秦越抱著時明往前跑,“媽媽打不到,打不到……”,如他所願,時明笑的合不攏嘴。
小傢伙故意伸著手,等唐菲菲接近就快速的把手收回去了。
“秦越,你兒子學壞了!”唐菲菲故意說道。
“略略略……”,秦越又教時明扮鬼臉,小孩子最愛玩這種遊戲,簡簡單單的就能感到快樂。
“越哥,那個王家村的老無賴判下來沒有?”唐菲菲想到偶爾春梅嫂子臉上的落寞神情。
“估計快了,我上次特意去了派出所,我同學說已經移交看守所了。不是年底就是明年開春。”秦越肯定的說道。
“早點結束了,春梅嫂子也能安心。王家兄弟呢?判了沒?”唐菲菲想到王二嫂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有證據,再加上是親屬關係,定罪有點難,且存在諒解情節。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教育了一番就放回去了,怕你們……不開心,我就沒跟你們講。”秦越有些艱難的說著。
“怎麼會這樣,秦越,不是說好的要把他們也關起來吃牢飯嗎?”唐菲菲不能理解。
“如果要這樣的話,春梅嫂子等於要把所有的事又講一遍,這對她太殘忍了。”秦越不忍心讓這件事又翻出來。
唐菲菲覺得有些無力,社會風氣只會把事情的原因責任一股腦的惡意揣測是女孩子本身的問題。
確實如果把這件事起訴,鬧大了那些惡人是能受到懲罰。可是曝光後一輩子背在身上的有色眼光只能換來兄嫂被關幾年,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這麼算下來,就只能縱容那些噁心的人作惡嗎?
“我就擔心他們會死不要臉的又來粘著春梅嫂子……”,唐菲菲擔心的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該怎麼從源頭解決這個問題呢?
王二哥夫妻那麼沒皮沒臉的臉,極有可能躲在暗處搞鬼。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別擔心,咱們跟他們差距越來越大,加上有王芳嫂子那裡瞞著,他們不敢去村裡打聽的。”秦越沒有杞人憂天的焦慮,總不可能去做違法的事情。
“哪裡能不擔心啊!一條毒蛇蹲在暗處隨時有可能咬你一口。”唐菲菲意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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