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孃也是話趕話才把離婚說出來,可是說完後她卻覺得心裡有個地方癢癢的在發芽了,是啊,新時代了,可以結婚,還能離婚。
離,必須給我離。
“娘,你胡說什麼啊!我相信秦越,他不是這樣的人。”唐菲菲牽住秦越的手給他信心。
“都人贓並獲了,還相信他,相信個鬼。你信他還不如信公雞會下蛋,太陽打西邊出來。”唐老孃準備伸手去拉開唐菲菲。
唐菲菲見機一扭身鑽到秦越身後躲著,“娘,您再回頭好好找找,別不是落在哪裡你不知道,你放的地方有沒有落到夾縫裡什麼的。”
“乖乖,你聽孃的話,娘什麼時候害過你,這男伢子就不是個好的,咱們都被他騙了,趁現在還年輕趕緊分開才是。”唐老孃認準了秦越品行不端,要放大這個問題。
“娘,您放錢的位置在哪裡,帶我去看看,說不定能給您找出來。”秦越聽了唐菲菲的話,覺得這個方法或許可行。
“我呸,我放錢的地方被你知道了,以後你就守著那偷是吧。”唐老孃卻不願意,胡攪蠻纏把偷兒的名頭按在秦越頭上。
屋外的人聽著裡面唱大戲,也忍不住參與進來了。
唐芳芳把頭伸到窗戶邊上,“我覺得娘說的有道理啊,下午我們都還在睡覺,就你一個人起來了,誰知道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呢?”
“剛剛我問了小叔,他說你都沒有應聲,而是走到門口才小聲的回答開門,這不就說明了你心虛,怕驚醒我們發現了。”唐芳芳把自己的推斷說出來,聽得眾人頻頻點頭。
“然後你剛剛在打牌的時候,半路又跑了,我猜你肯定是想轉移錢,結果沒地方放,你才把門拴上了睡,不然,你為什麼拴門呢?”唐芳芳的邏輯也很完美,是啊!為什麼在別人家睡覺拴門呢?
秦越簡直氣笑了,大姨子這麼煞有其事的一說,彷彿作案時間動機都有了。
這麼精彩的推理他是要鼓掌把自己的罪名坐實了嗎?
“大姐,這都是湊巧,秦越喝了那麼多酒,頭疼的厲害休息一下子,鎖門就是習慣性的動作而已啊。”唐菲菲替丈夫辯解著。
“乖乖,你怎麼就不聽呢,被這個臭小子迷昏了頭不成?”唐老孃暗恨秦越騙的唐菲菲連孃的話都不聽了。
“好了,都安靜,錢是小事,清白才重要。帶秦越去你放錢的地方找找看,找了再說。”唐老師聽了幾句,打斷她們無意義的爭吵。
“這都是事實擺在眼前了,還找什麼找?”唐老孃不服氣的嘀咕。
不過既然唐老師發了話,就聽他一回又何妨,她都找了那麼多遍,也不見蹤影。
唐老孃抓緊手裡的錢,恨恨的瞪了秦越一眼,帶頭走去。
唐菲菲看了秦越一眼,悄聲問他,“有把握嗎?”
秦越點點頭,“我儘量找找看,只要沒其他人拿那就肯定在那裡。”
一行人從這廂房裡出來,跟著唐老孃來到主臥室後面的小房間裡,
唐老孃指了指大衣櫃側面外面的鐵釘上,那裡掛了一件紅色燈芯絨的單衣外套。
“哼,我可是看了好幾次,口袋裡都沒錢了,今天早上天冷我還穿了,這兩張大團結還是昨晚你爹拿給我的,對吧?”唐老孃才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巧的事,她丟了錢,秦越剛好有這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