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儘量不要插手他們家的事,這次就當是還清了。”秦越還是不放心的囑咐唐菲菲。
“好的,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我真是怕他們一家子了。賴皮的賴皮,可憐的可憐,總有一款能打動我。”唐菲菲回想起來也頗為心有餘悸。
她是不是還要慶幸自己還有點利用價值呢?
“放心,他不敢怎麼樣的,也就是拿捏住了你,看村裡人哪一個他敢這樣下手。”秦越分析著。
唐菲菲收起本子,拿著梳子順著已經乾燥的頭髮,長長的黑髮濃密蓬鬆,與長袖捂住的白嫩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燈下看美人,粉面桃腮,別有一番韻味,唐菲菲眼波流轉之間流洩出幾分風情,小勾子似的抓住了男人的心神。
秦越假意掩唇咳嗽兩聲,“咳咳……不早了,休息吧。”
“好,馬上就來,這頭髮太多了,真想去剪掉。”唐菲菲嘀嘀咕咕的,她早已經習慣了幾十年的短髮了。
那幾個月涼快倒不覺得,這天熱起來這把人人稱羨的黑髮真是累贅。現在都是用洗髮香波,一下就用完了,洗完半天才幹。
唐菲菲終於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一切躺到床上,便遭到一個餓虎撲食,年輕力壯的男人曠了多日,早已蓄勢待發。
驚叫聲尚在喉間便被吞沒,只剩下幼獸一般的嗚咽。柔弱的雙臂捶不動堅硬如鐵的肌肉,最終只能環上頸項固定自己。
我想帶你衝上雲霄,看雲海翻騰,在風中翩翩起舞,踏向左邊,跳向右邊。
我想和你跨過高山大海,于山林中跳躍騰挪,摘取美麗的果實,採擷那一池的芬芳。
女人猶如一隻風箏,隨著風兒舞動著身軀,似乎某種力量支撐著她,向著高空掙扎著飛去,矛盾的忽左忽右,漫無目的卻又無力掙脫那風兒送她直插雲霄的癲狂。
最終風箏無力的垂下雙翼,摔落在一側,失去了風兒的牽引,她茫然於靈魂顫動的虛幻又驚喜於重回大地的安穩。
海藻一般的黑髮覆蓋在潔白的背上,遮遮掩掩的藏起那一室風光。
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驚心動魄的喘息聲。
清晨,相擁而眠的小夫妻被嘹亮雄渾的雄雞鳴叫喚醒,沒有鬧鐘全靠生物鐘來湊。
簡單梳洗一下,秦越和唐菲菲去找劉明,十來麻袋的山貨還堆積在家裡,等著拖拉機來裝貨。
秦家其他三兄弟也早早的自動來到小四家,等著搬運貨物上車。
唐菲菲有心想要準備些吃食,被秦大哥他們拒絕了,劉明也說趁著天涼快,早點出發。
如此只能作罷,囑咐春梅帶著時明今天白天去秦老爺子家,唐菲菲便坐著車子出發了。
到市裡也有七八十里路,拖拉機速度不快路又顛簸,唐菲菲坐在司機座椅後的工具箱上,屁股被震的麻麻的。
好多年沒有過這種魔幻的坐車感受了,唐菲菲感慨萬千,這肚裡要是揣個娃,估計得給震出來。
秦越看著唐菲菲坐上拖拉機,才騎著自己的二八大槓往今天的作業地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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