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來請我們唐醫生去給大妹看病,據說磕到頭了。”秦越看唐菲菲不理解,又解釋了一遍。
唐菲菲一聽只好換衣服,本來都準備睡覺了,小衣服都沒穿。一邊換一邊問:“怎麼會磕到頭,很嚴重嗎?這都天黑了,看那樣子也不急啊。”
何止唐菲菲狐疑,秦越也疑惑,看劉軍一點也不緊張,神色之間也不慌亂。
秦越看著唐菲菲,甚至懷疑她是不是還瞞了自己什麼?要不然劉軍的行為解釋不過去,那嬉皮笑臉帶點巴結的樣子,可不像家裡人急需救治的樣子。
劉軍不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的喜色出賣了自己,引起了秦越的警惕,還貓在門口美滋滋的抽菸。
唐菲菲再一次把時明抱到春梅房間搖籃裡,上面支了個小蚊帳,白天時明都睡這裡方便照看。
“走吧。”兩口子打著手電筒又一次在夜裡去劉軍家。
夏季的夜晚,蛇蟲鼠蟻都出洞了,走夜路得小心踩到長蟲,咬一口可不得了。
手電筒的光束可以照出前面兩三米,走在後面的人難免看不清腳下的路,秦越細心的讓唐菲菲走在前面。
“劉大哥,你家大妹怎麼會磕到頭了?”唐菲菲並沒有發覺出劉軍的不對,隨口問他了解情況。
“就……不小心摔倒磕到床腳了。”劉軍當然不敢說是自己踹的,家醜不可外揚。
“吱呀……”缺少潤滑的木門被推開時發出尖銳的聲音,劉軍領著唐菲菲夫婦進了門。
屋內安安靜靜的,小點的幾個孩子都躺在床上睡著了,畢竟累了一天。
只有昌秀秀和大妹靠在床頭默默無言的看著燈花跳躍,門被推開時都看向了外面。
“哎,大妹這……”唐菲菲進來直奔房間,她在門口就接過了秦越手裡的手電筒,現在的煤油燈實在是太昏暗了,看不清。
唐菲菲看著大妹那明顯是被掌摑後腫起的臉頰,氣憤的瞪了劉軍一眼。她將醫藥箱開啟放在桌上,“大妹,你先出來點,我給你看看。”
“麻煩唐醫生了。”昌秀秀支起身子坐好,讓大妹坐到床沿上,小心的攏好蚊帳。
“嘖嘖……這腫這麼高,得好幾天才能消了。額頭口子這麼長,怕是會留疤喔,我先給你消下毒,你忍著有點痛哦。”唐菲菲小心的取出棉棒沾著酒精擦掉傷口上的菸絲血跡。
因為是撞擊的傷口,除了劃出口子,還有些紅腫淤青,大妹這一張臉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
老式的雕花大床床腳的雕花凹凸不平,又年代久遠,傷口上還不曉得沾了什麼汙穢。
唐菲菲一手舉著手電筒,一手用棉籤把傷口豁開皮肉細細的清洗了一遍,大妹一聲不吭,倒叫她好生佩服,這女孩子真是能忍,酒精沾到傷口可不是一般的痛。
好一會兒功夫才清理好,也幸虧洗的細緻,裡面有些黑顆粒不曉得是什麼,沒處理好這麼熱的天得發炎,運氣不好遇上敗血症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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