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蘭就沒再掙扎,于濤心裡一樂,抱住著軟香溫玉在懷,心猿意馬的給她講起關於胡翠雲的事情。
原來胡翠蘭初中才畢業,就偷偷跑出去過一次。
第一次,找到了在美容院工作的小學同學,跟著打了幾天工。
但是打工了沒多久,就忽然一臉是傷的跑了回來,鼻青臉腫的,養了很久才好。
“為什麼?”吳曉蘭擰起眉毛問。
于濤摩挲著她的耳垂,“好像是被店裡的顧客打了。”
“哈?為什麼,事情沒做好嗎?”
“具體不清楚,但是那個女顧客到店裡面打她,罵她不要臉,說她勾引人家男朋友。”
“額。”吳曉蘭扯了扯嘴角,無語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學做小三做什麼。
“然後,前兩天,我偶然聽見她跟什麼人打電話,問什麼手錶值多少錢,然後說要給一個有錢人洗衣做飯生孩子,以後做有錢人太太。”
于濤想了想,覺得好笑。這個鄉村的女孩,不知道該說她單純,還是心機。
“手錶?”
“她打掃房間的時候拿了我一塊手錶,第二天又偷偷送回來了。”
“好吧。你那表很值錢?”
“一般吧。”于濤把手腕露出來給吳曉蘭看,自己抬頭看向遠方,想起了另一塊藏在某個地方的女式手錶。
這塊手錶本來是一對情侶表中的一隻。
大一那年寒假,他去英國過春節,專程去瑞士挑的。
一塊送給了吳曉蘭,一塊自己帶著。
那時的吳曉蘭很單純,他騙她說不值錢,她就心安理得的戴上了。
後來,分手的時候,吳曉蘭把那塊手錶和所有他送給她的東西一起,放在行李箱裡,沉在了他學校的湖裡。
等他再把那行李箱撈起來的時候,手錶已經不再運轉。
就像他們倆回不去的愛情。
但是,他自己的那塊,他從來沒有離身過。
就像他對吳曉蘭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一樣。
于濤深吸一口氣,為此時能擁有吳曉蘭而覺得慶幸萬分。
吳曉蘭就這于濤的手看了半天,沒看出和普通表有什麼不一樣,看看天色已晚,便站了起來。
“回去吧。”
于濤微笑著看她。
“看什麼?”吳曉蘭摸了摸臉。
“好看。”于濤簡單幹脆。
吳曉蘭心裡甜了甜,主動握住了于濤的手。
于濤捏了她小小的手掌在掌心,揉搓。
吳曉蘭變了,比起以前更生動,更溫婉。
但是她又沒變,還是那麼單純沒有心機。
好不容易才握在一起的兩雙手,一定不會再放開。
兩人並肩走著,于濤忽然撞了撞她。
“唉,剛剛說的,好好考慮下哦。”
“啥?”吳曉蘭問。
“求婚啊,你選一個,趕緊把這事給辦了。”